第9章 美国金融改革与中国金融监管(下)(2)[第4页/共4页]
禹国刚:不是。我的意义是如果没有这一点,我们的证券市场就关了算了,这么坑害人,老百姓又赚不到钱,对不对?
郎咸平:那当时这个题目你是如何措置的?
郎咸平:这个信任任务本身是要依托于一小我的知己。但是你要晓得,在美国也好,在欧洲也好,信任任务为甚么这么首要?是因为它背后有强大的法律震慑力,让你不敢不有信任任务。美国设立这个金融机构的目标是甚么?你看,付与了它无穷的权力,除了不能给人判刑以外甚么都能够做,目标就是让你不敢不有信任任务,这是很首要的一点。
禹国刚:我是要检查它。咱说一句知己话,中国的证券市场在开辟的初期还是比较好的。我老禹这一辈子感到比较自傲的一点,就是当时实现“四个当代化”于一身的也就是深圳证券买卖所这一家了,比方说买卖的电脑化,交收的无纸化,就是电子记账,通信的卫星化,运作无大堂化,就是深圳证券买卖所没阿谁大堂,不要穿红马甲的。不管是硬件的扶植,还是软件的扶植上,我都是很正视的。
王牧笛:切肤之痛。
禹国刚:我们的小平同道1992年1月在深圳观察的时候讲过这么几句话:证券、股市,这些东西究竟好不好,有没有风险,是不是本钱主义独占的东西,社会主义能不能用?答应看,但要果断地试,看对了,搞一两年。对了,放开;错了,改正,关了就是了。关,能够快关,也能够慢关,也能够留个尾巴。但是我们不但愿把它关掉,因为来之不易。
郎咸平:我们摆脱的东西多了,哪止这两个。
郎咸平:就是。
郎咸平:对。
王牧笛:这儿我插一句话,就是当年为了使国企脱困,好多国企实在是分歧适上市标准的,也都上了市。你说,上了市以后,你筹了资了,有了钱了,是不是该退市了?它还退不了。
禹国刚:我比他慷慨激昂很多。一想起这些黑幕买卖,一想起这些重组,我就一个字,恨。事理很简朴,就是我们不能坑害我们的中小投资者,应当出自这个欲望,对不对?像我们明天说的,美国在体系地搞金融鼎新,光文件就写了一千多页。那我们的证券市场如何办?
王牧笛:人家法治传统极强。
禹国刚:能够就一个PT水仙是最早退市的。ST是英文缩写,其意义就是应当特别措置,特别措置今后就得果断叫它退市,没甚么可讲的,你不能风险中小股民,当然大股东也要庇护。但是大股东普通具有必然的自行庇护才气,我们中小股民可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