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藏银子[第2页/共3页]
姐弟两人手脚并用挖得非常当真,却不晓得有人朝这边走了过来。
“赵大人多礼了,”班恒见这个赵东安年纪不大,头发却白了很多,故意怜悯地伸手扶起他,“我明天来,是为了向你报案的。”
“说吧,出了甚么事。”班婳在椅子上坐下,指了指中间的坐位,“坐下渐渐说。”
杀、杀人?!
刚走到门口,他就看到一个身着锦袍,玉冠束发,腰缠锦带的年青公子哥儿站在院子里,打眼看畴昔,倒是个翩翩少年郎。
“那倒也是,”班恒想到自家五年后才会不利,顿时底气实足,“可万一不是追杀如何办?”
赵东安烦恼的抓了抓斑白的头发,感觉过了今晚,他脑袋上的白头发又会多几根。
玄月尾的某一天,班淮一大早就出了门,直到宵禁前才回府,家里其他三人见他衣角上还沾着土,满脸奥秘的模样,都有些猎奇他去干了甚么。
“万一他们把我抓走如何办?”
堂堂大长公主的远亲孙子,有甚么事是不能处理的,就算真有事也该找京兆伊大人,跑到他这个八品小芝麻官面前报甚么案?内心固然憋屈非常,赵县尉却连神采都不敢摆一个,整了整身上的袍子,大步迎了出去。
“姐,事情我已包办好了,”班恒兴冲冲的跑到班婳院子里,连喝两杯茶今后,才心对劲足道,“阿谁县尉把我都夸成一朵花儿了,我本身听得都脸红,也不晓得他如何夸出来的。”
“你是不是猪脑筋?”班婳恨铁不成钢的瞪着班恒,“你不会说,明天看到有人疑似被追杀,还撞到了你的马前,你担忧出事,就来报官了,再说了,”班婳摸了摸手腕上的血玉手镯,“现在谁敢动你?”
“不看我也晓得内里是些甚么东西,不过是些山中遇狐仙,公子蜜斯互许毕生的故事,”班婳瞥了眼塞满书的架子,“明天这么诚恳?”
班恒想起自家姐姐是跟祖父学过拳脚工夫的,当即矢语发誓,绝对不会去烟花柳巷之地,也不会去赌场。
班淮闻言一愣,他光想到侯府会被搜索,倒是健忘事发后,别庄大抵也不会属于他了。想到这,他整小我都耸拉下来,明天年是白干了。
夜幕时分,都城县尉赵东安正筹办换下官袍回家用饭,就听到衙役来讲,静亭侯世子来报案了。
赵县尉内心有些崩溃,不要觉得你是世子便能够胡说八道,牵涉到性命那不是小事。
“你可这是我的好姐姐,”班恒凑到班婳身边,盯着班婳的手看了好一会儿,俄然道:“姐,我发明你的手挺标致的。”
“静亭侯世子亲身来报案了,你说查不查?”赵东安叹口气,“不但要查,还要大张旗鼓的查,只是不能以杀人案的来查,而是为了进步都城治安,需求加强巡查的名义。”
“报官,”班婳剥着果盘里的干果,一边吃一边懒洋洋道,“归正我们也找不到人,又不想被人暗害,干脆就明着报官。”
“姐,我就晓得全府高低,你对我是最好的,”班恒喜滋滋的找到银票塞进本身怀里,“你如何晓得我正缺银子使呢?”
“嗯?”班婳挑眉,“你刚才说甚么?”
要晓得这匹马但是祖母送给他的,传闻是塞外进贡来的纯血马,腿劲儿特别足,他思疑被踢的人伤得不轻。
祖父生前曾当过大将军,领着将领上过疆场杀敌,先帝曾夸祖父为“朝中武将第一人”,只可惜厥后祖父在疆场上伤了手臂,便再没去过边陲。
现在一听到静亭侯府的世子来了,还是来报案的,他差点一口血吐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