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6章 城[第1页/共6页]

“阿晋，”石素月叫住石晋，“几年前，母亲曾跟我提过，你心仪一名女子，她是谁？”

“我与班婳，谁都雅？”

“多谢两位将军！”

他看了眼四周大气不敢发的和亲王府下人，轻笑一声：“王妃，非后宫高位女子，不成私行称本宫，请王妃慎言。”

石氏走进殿，没有给容瑕与班婳施礼，也没有看和亲王，她直直地站在殿中，毫不躲闪地看着容瑕与班婳，脸上暴露讽刺的笑意，“你们现在坐在上面，不过是你们手腕更高超罢了。”

“为了你们石家，我已经让婳婳受过一次委曲，我不会让她委曲第二次。”和亲王展开眼，态度变得非常果断，“微臣，并无贰言。”

“你是为了我，还是为了你本身？”和亲王绝望地感喟，回身对上首的容瑕道，“陛下，微臣管家不力，导致皇后娘娘差点入了险境，微臣惭愧至极。现在旧事已了，微臣奏请陛下，答应微臣去看管大业皇室陵墓，再不插手朝中之事。”

“表哥……”班婳面色微变，“你这又是何必？”

石氏不解地看着和亲王，不晓得该说甚么。

“我晓得，”在唇间点好口脂，石素月问，“你为甚么会来？”

“婳婳于朕,是亲人是朋友亦是最在乎的人,”容瑕走到班婳身边，眼神如夏季的寒冰，冷得让人从骨子里发寒，“看来戾王你被关押到此处的时候还是太少，不然也不会如此胡言乱语。”

班婳嘲笑:“不管我能有几日好,起码现在的我是皇后,而你是阶下囚。与其体贴我,不如想想你今后的日子。”

“为了家属，我没能救飞仙，”石晋神情有些降落，“我不能让这类事产生第二次。”

杜九躬身施礼：“请王妃不要担忧，和亲王殿下很好。”

班婳神情安静地看着蒋洛，微微垂下了眼睑。

“还请王妃马上解缆。”

和亲王沉默很久：“是，我晓得。”

“人死如灯灭，哪管后代别人如何言说，”班婳看着石氏这张尽是对劲的脸，忍不住狠狠地刮了一巴掌到她脸上，“你想要后代名声，那好，我成全你。”

“表哥，”班婳面无神采地转头看和亲王，松开掐着石氏脖子的手，“石氏私通外族，刺杀帝后，不配为王妃。本日我便替你做主休了她，让她青史留名。”

石氏皱了皱眉：“我问的不是他好不好，我想晓得他……”她语气一顿，毕竟没有再开口。

“只可惜万事不由民气，”石素月摸了摸本身的鬓发，听到内里的打更声，俄然笑了，“半夜了。”

“蒋家落空的……是民气，”班婳点头感喟，“你如果连这一点都不明白，不做皇后倒是功德。”

班婳明白他是想把这件事的决定权交给她，她稳了稳心神，扼守在内里的杜九叫了出去：“杜九，派人严查全部都城，搜索前朝余孽，不成滥杀无辜，但也不成放过图谋不轨者。”

“和亲王妃，有些事你能够不明白，”班婳怜悯地看着石氏，“害你不能做皇后的人不是我，而是蒋家人。我能做皇后，是因为我的丈夫是天子。但是如果没有我，他仍旧能够做天子。”

容瑕不再看他，转头看向和亲王：“和亲王，你感觉朕会信赖刺杀婳婳的人，会是他安排的？”

“班婳……”蒋洛怔怔地看着班婳，俄然猖獗地笑了出来,“你一个前朝郡主跟容瑕在一起，又会有甚么好了局？本日我落得如此惨痛的境地，你又能得几日好？”

“殿下！”石素月趴在门口，失声哭道，“妾身错了，妾身真的知错了，你不要这么对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