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鸡给黄鼠狼拜年[第1页/共2页]
而传说这东西传来传去夸大变样也是有的。
花腔也很多,汤粥饭点心俱有,却一看就是昨日筵席上剩的。
言琢接到她的眼神儿,微微一笑。
屋内世人一下温馨,目光“唰”聚焦到白翊和言琢身上来。
若能把对于二郎的人找出来,或许能有眉目。
“再说了,舅母,我看你们就这么无头苍蝇一样塞钱,那是个无底洞啊!这前后都已经扔五百两银子打水漂了吧?
“你们看二伯三伯他们,哪家不是大把银子养着保护!我要有银子,包两个山头就称王,一起打进县城去!
有眼睛的都晓得她不傻。
只要墙角椅子上一个甩着腿的小女人大大咧咧磕着瓜子儿,瞄了一眼白翊,就把眼神儿锁在言琢身上,饶有兴味。
“还请匪贼?我看你就是个匪贼!我如何生了你这么个匪贼!”素净妇人举手就往小女人头上劈脸盖脸拍去。
说不定是有人嗅到了甚么味儿,决计冲着白家来的呢……
白夫人见少妇哭起来,眼也有些涩,但她多少有些心机筹办,握住少妇手拍拍,“你别急!”
言琢刚进前厅,就见白夫人迎着一个长相素净的妇人小跑畴昔。
少妇说到这里已是哽咽。
言琢食不知味,挑了块腌笋嚼半天刚咽下,就听外头有人报:“夫人!姑太太和大少奶奶返来了!”
这么看来,白家大郎获咎的这个孙家,怕是个惹不起的人家。
那小女人瞪大眼,随即翻了个白眼,再朝她做了个鬼脸。
言琢早从几人的对话对应上了各自的身份来,现在大风雅方走到前头,朝着素净妇人和清秀少妇见过礼。
“新妇何言琢,见过十二姑,见过大嫂,见过芝芝mm。”
芝芝还是瞪着她。
可小女人还没说够。
言琢和蔼道:“娘,一家人何必说两家话,芝芝mm也是至心实意替白家着想的。不过。”
“之前你们那俩铺子,被人偷了一间,闹火烧了一间,你们家还欠着工人耕户一大笔钱呢,哪还再能拿出那么多银子来?我看您之前老玩儿的那串儿红珊瑚碧玺佛珠也没了,是当了吧?”
她看着文文悄悄,一开口嘴咧老迈,加上两颗小虎牙,说话像个小炮筒子“吧嗒吧嗒”一顿放。
“张师爷说了,再拿二百两,他可保大郎在里头不享福。可大郎获咎的是孙家,就算高县令出面都不好使,要么把东西找返来,要么就抵命……”
白夫人被她这么一提,倒俄然想通一点,若真有人是冲着白家来,那只怕对于二郎的人和对于大郎的人多少有些干系。
屋内这三人尽管说着话,没往背面看一眼。
白秀清信了多数。
从祠堂出来,新婚佳耦同白夫人一起用早膳。
白夫人当着世人面被个小辈揭穷,再好的素养也觉到手痒,脸上红一阵白一阵,牙根发酸。
她话头一转,“大哥先入冤狱,二郎与我又几乎被害,这倒真是好事儿一桩赶着一桩了。”
有礼有节,端庄安闲。
“好孩子!白家事儿多,怠慢了你,让你见笑了!”
白夫人传闻人返来了,忙搁下碗筷仓促往前厅去。
小女人技艺敏捷,左闪右晃,还不忘接着嚷嚷:“匪贼如何啦?现在这世道,谁腰杆子硬就谁说了算!
那芝芝也站了过来,睁圆了眼眨了又眨,“你就是何家七娘?不都说你是傻子吗?”
“哎,我说娘!”那嗑瓜子儿的小女人闻言站起家,甩动手走过来,“你自个儿那一匣子地契不让动,想着我嫁奁干啥,那是我爹给我留的!
“秀清!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