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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百三吗?少了三十块?”两人面面相觑:“老先生,这价也砍得太狠了吧?”
“金子纯色是没题目的,但我们秦记但是百大哥店来着,一贯遵纪守法,那些来源不明的东西,我们是不碰的――这个,你们有金子的合法来源证明吗?发票、收据甚么的?”
由此可见,这位老板真是一名可贵一见的忠诚父老啊,跟他打交道,本身是大可放心的。
“一个朋友送的,老板帮我们看下是不是真货?”
老板抬开端,目光中微带异色:“这东西,你们从哪找的?”
老板一个电话出去,过了约莫五六分钟,一个脸孔乌黑、穿t恤衫的男人出去,手上提着一个纸袋。老板把那男人拉到了后堂,跟他嘀咕了几声,然后又出来了。
许岩摸着脑袋:“这个,还是要现金吧。”
那男人号召道:“秦叔,东西送到了,那我走了啊!”在出门前,他又转头望了许岩和刘洋一眼,当许岩回望畴昔的时候,那男人避开了他的视野――不知为何,那男人的眼神令许岩感受很不舒畅。
老先生可惜地摇点头:“没有合法的证明,那就没体例了。这东西,你们拿归去吧。”
许岩正在揣摩着该如何压服对方呢,瘦子刘洋已经开口了:“这位老板啊,你不消担忧。金元宝固然没有发票,但我们包管,这绝对是来源明净的东西。因为这是我们朋友祖上传下来的古玩来着,比来重盖老屋子时候从地下挖出来的,他又送给了我们,毫不是偷的抢的东西。
老先生温文尔雅地说:“两百六十块钱一克,不过详细还要看金子的成色。”
“来,小伙子,拿好了,劈面点下啊。”老板笑吟吟地递过一个纸袋,许岩翻开一看,内里倒是几扎红彤彤的钞票。他道声谢,和刘洋一起盘点起来,很快就盘点结束,恰是四万六千九百元整,老板又主动拿了验钞机出来,请他们再过了一遍,数量切当无误。
许岩谨慎翼翼地从裤袋里拿出了金元宝:“如许,就请老板您鉴定一下吧。”
“没错,老板,我们要卖了它,您能回收吗?”
刘洋一翘大拇指:“老先生目光忒准,我俩都是蜀都大学的门生!”
说着,老先生谛视着两人,那眼神竟是出乎料想地锋利,像是差人在盯着小偷似的,许岩和刘洋都有种没法对视的感受,竟是不由自主地低下了头――在那峻厉的目光谛视下,那一刻,不知为何,两人都感受内心发虚,就像金子真的是偷来似的。
老板“嘿”的一声乐了,他摇着纸扇笑道:“这个,老头子我可看不好了。不太小瘦子,我看你就蛮像好人的。”
“呵呵,你这小伙子,倒是不怕费事啊。你等下,店里没这么多现金,我叫人送来。”
许岩和刘洋接过名片一看,本来老先生倒是姓秦名岳,名片却不是简简朴单的一个名字,另有排得密密麻麻的一大堆公司字号,甚么“广亚贸易公司董事长”、“中龙国际商贸个人董事长”、“东南亚经贸联络商会理事长”之类,足有二十多家公司,把两个未经社会的大门生看得赞叹不已,难以设想面前的一张皮里竟然裹得下这么多的称呼。
如许乱七八糟足足折腾了十几分钟,那位老板终究放下元宝,不急不缓地用毛巾擦动手。在两人焦心的目光谛视下,他沉稳地开口了:“没题目,这是真货,纯色很高的真货。二位是要脱手吗?”
您瞅着这,元宝底下有几个字:‘大明户部专铸’,看到了不?这就是证据了!这明显是古物来着,怎能够有甚么发票收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