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萧容庆夜闯她的寝殿[第2页/共3页]
说话间,她瞥了徐贵妃一眼,徐贵妃想挤兑她来着,一迎上萧容庆那肃厉的眼神,她终是有所顾忌,没再多言,冷静侧首,望向立在不远处的端王。
“因为你是太后之女!若非云羽站出来讲本身有了先帝的遗腹子,只怕太后就要另立新君了吧?你身为太后之女,天然是站在太后那边,不但愿云羽的孩子安然出世,以是才借着守灵人多势乱,试图暗害先帝子嗣!”
素枝用纱布将冰块包起来,而后为她冷敷,只是冰敷见效慢,这手腕稍稍一动便有些疼痛,云羽只能躺着歇一歇。
云羽的心态就没那么好,一到先帝的灵位之前,她便会生出惭愧,她双手合十,在内心对先帝冷静念叨着:
长公主还觉得萧容庆会趁机落井下石,与徐贵妃一起歪曲她呢!毕竟他与太后的干系始终淡淡的,两人并非同一阵营,本日他肯为她说话,长公主讶然的同时又深感欣喜,
皇后见状,迷惑的望向长公主的手腕,但见她的手串坠子似是有残破,少了几颗珠子。
宫人拿着两颗珠子与在场世人的饰品作对比,戴蜜蜡的人倒是很多,有戴耳坠的,有戴项坠的,也有戴着珠串的,但这些人的珠串大小光彩与宫人手中的不分歧,直至查到雯慧长公主时,宫人不由额头冒汗,只因他惊奇的发明,
待看清来人的边幅以后,云羽拍了拍心口,抬高了声嘀咕道:“殿下怎的老是神出鬼没?吓煞人也!”
徐贵妃红唇微扁,细声细语地反噎道:“这就要问长公主你了,八成是你自个儿剪断,用心扔在地上,才害得云羽摔交吧?幸得睿王相救,云羽才没有跌倒在地,不然她这身孕怕是保不住咯!你可真是用心暴虐啊!”
“本来无甚大碍,贴些膏药便可,可您现在怀着龙嗣,微臣不敢等闲为您开药,只因那些药多数有活血化瘀的功效,极易伤着胎儿,是以小主临时不能用药,只能先冷敷,两日以后再改成热敷。”
“奴婢问过了,但他们不理睬奴婢,只说是来庇护小主安然的。”
也是,他既然敢做这类偷龙转凤之事,又怎会心胸惭愧呢?执掌大局之人,常常都心肠冷硬,唯故意狠,方能快速的做出最无益的定夺!
侍卫首级一声令下,宫人们连续分开永佑殿,很快便有新的宫人出去当值。
云羽觉得有了侍卫,她在晚间的安然就能获得保障,谁曾想,半夜渴醒的她起家下帐去倒水,正在喝水的她余光瞥见帐中仿佛多了小我影!
雯慧若真有害人之心,大可伶仃拿几颗珠子,又何必将手串戴在身上,留人把柄?凶手能够另有其人,那人用心剪下雯慧的珠子,暗害云羽,即便探查,也是雯慧最为可疑,而那人坐收渔利!”
长公主低眉一看,不由纳罕,“哎?我这珠串底下的流苏珠怎的断了?”
昏黄的烛火下,俄然呈现的人影吓得她盗汗直冒,困意瞬时消逝!
徐贵妃打量着云羽的腹部,“因为她怀了龙嗣呗!”
“我看你才是贼喊捉贼,用心将脏水往我身上泼,用心叵测!”
这宫中之人皆生了八百个心眼子,云羽只看不言语,但见萧容庆自宫人手中接太长公主的珠串,他细心察看了一番,沉吟道:
萧容庆心道:皇后可真会做人啊!她不敢明着质疑太后,便将这烫手山芋扔给他,让他来唱黑脸。
两人争论不下,一时候没个定论,萧容庆肃声厉斥,“先帝灵堂之上,岂容你们喧哗吵嚷?舒云羽怀的但是先帝的龙嗣,胆敢对龙嗣动手,罪大恶极!
旁人一提及龙嗣,云羽便心虚至极,她悄悄抬眼,望向萧容庆,但见他肃立在一侧,双手闲散的搭垂着,左手悄悄摩挲着右手食指上戴的那枚金掐丝戒子,戒指上头嵌着几颗紫牙乌,闲逛间泛着喧闹的辉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