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云羽惹怒萧容庆[第2页/共2页]
“殿下不欢畅,我就不该再管,可这旧绳索已经被我给解开了,总不能就如许把散落的玉佩和珠子送归去吧?”
萧容庆嵌制她脖颈的虎口力道逐步收紧,那双眼似发疯的豹子,仿佛随时会将她撕吆,
“你把本王的话当作耳旁风?本王警告过你,不准再与萧淮南来往,为何收他送的玉佩?”
如此一来,绳索不是她亲手所编,猜想萧容庆应当不会再因为此事而训责她了吧?
坐下来的云羽仍旧不自发的咳嗽,方才被他掐得太狠,现下脖颈疼得短长,气味尚不稳,她却不敢抱怨,只能喝水压一压。
云羽所言句句失实,不敢坦白,但是萧容庆对她的说辞并不对劲,“现在你已经不是他的宫女,何必为他办差?你就不会以受伤回绝?”
现在的云羽呼吸不畅,浑身有力,她乃至连抵挡的力量都没了,整小我向下倒去。
“不定时过来,才有能够看到一些不该看的东西。”萧容庆晃了晃手中的玉佩,眸色渐沉。
“我说过了,可安王却说不焦急,先把玉佩放我这儿,等我伤好再编。他直接塞给我,当着世人的面儿,我实在没来由回绝,只得勉强收下。”
萧容庆嫌恶地松开了手,厉声警告,“本王能够救你,也能够随时杀了你!跟本王耍心机,你还嫩了点儿!”
萧容庆的容色不似方才那般冰冷,他仿佛已经消了气,但云羽总感觉他这话是在用心摸索,云羽顿感难堪,
萧容庆冷噎道:“你现在是先帝名义上的女人,不是平常宫女,无需听他调遣!”
她话音才落,便见萧容庆那逐步收紧的墨瞳闪过一丝寒光,云羽不自发的脊背发寒,她已经能设想获得,倘若她说持续为安王编绳索,萧容庆会是甚么反应,大略会毫不客气的掐死她吧?
“我当时忘了这一茬儿,我是想着,只是一个绳结罢了,他应当不会用这东西害我吧?”
云羽的第一反应就是回绝,怎奈身份有别,“他毕竟是个王爷,他当众下的指令,我不敢不从。”
“害不害你是其次,最首要的是,本王的棋子必须忠于本王,不能有任何贰心!本日是玉佩,明日便会是别的,你们这般你来我往,难保你不会对贰心软包涵,做出不睬智的定夺!真当本王脾气好,不会杀你是吧?”
“她才为你作证,紧跟着就被萧淮南宫中的寺人凌辱,又刚巧还被你撞见,顺势进了撷芳殿,你不感觉太偶合了吗?”
撷芳殿的事公然都在他把握当中,云羽照实道:“秋鹭她救过我,现在她被人欺负,我自当救她,给她个栖息之所。”
迎上萧容庆那质疑的目光,云羽略一沉思,讶然蹙眉,“殿下这话是何意?莫非您以为此事是安王用心为之?周连海欺负秋鹭皆是一场戏?他们的目标就是让我收留秋鹭,继而监督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