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第十八章[第1页/共2页]
男人被绑在一个台子上,转动不得,口中还被塞上了布条,只能呜哭泣咽说不出连贯的话来。其他的台子上都是泥塑的神像,唯独男人是个活人。
蓄着小胡子的凡人起家将金杯安排在供奉神仙们的桌台之上,转而指着剩下的两个台子,表示寒松和灵璧。
身穿长衫被绑着的青年关于开了口,试图禁止满脸血污的凡人。
可这间小小的庙里,竟然供着这么多的神仙,当真是闻所未闻,匪夷所思。
施主正要回话,蒲团之上的凡人抬起了头,直盯盯的看向了他。先前他膜拜寒松和灵璧的时候,额头已经磕出了鲜血,一起上只顾着前行,凡人也未曾擦拭。血沿着他的脸颊一向向下滑落,有的落进了脖颈当中,有的停在了眼角旁侧,甚是狰狞。
“多有叨扰。”
恰妙手持金杯的凡人没有涓滴的一样,像是未曾闻声男人的哭泣普通,跪在了殿中的蒲团之上。
“女菩萨,可曾传闻过肉佛?”
说着灵璧就要往外走,还不忘拉着和尚一起。
蓄着小胡子的凡人在金杯插了三根香焚上,卷烟袅袅升起。
青年挣扎了两下,一副羞愤不已的模样,身上绑着麻绳转动不得。
寒松摇点头,正要答复灵璧的题目,忽的身上失重浮了起来。灵璧也是如此,二人头重脚轻的飘向了殿上空着的两个台子,使了术法竟然也摆脱不得。
这该当算的上变态了吧?
寺庙的四个角落都种着一棵古树,上头除了沿路而来的红色布条以外,还挂着很多金色的小铃铛。铃铛是黄色的外壳,鼓凸着多少大小不等的颗包。
苦楝树别号金铃子,启事便是它果实的形状神似金铃。铃铛一贯便是招阴邪的物件,即便这苦楝果实非金非铜发不出声响,可毕竟是鬼木所生,又有铃铛之貌,就无疑是在向四方阴邪收回聘请。
耳边传来了一声哭泣,灵璧和寒松循名誉去,瞧见一个青年男人身穿青色长衫,一副读书人的打扮。
“君子动口不脱手!”
“佛爷,仙子。”
灵璧眉头皱起,就算高岭门能做出这类事,佛门总不会承诺吧?
凡人修士非论道行有多高深,境地是元婴还是化神,都当不起神佛这个称呼。平凡人如果叫凡人塑了像拜上一拜,都能活活拜断寿元一命呜呼。可修魔之人仿佛有些体例,弄上一座古刹,本身端坐在庙台之上,叫凡人来参拜。
不但不会伤损修为,反而盗窃本属神佛的功德,境地大增。
一声接着一声,院中的凡人们跪了下来,朝着灵璧和寒松磕起了头。
“佛爷,仙子,请!”
寒松被灵璧从台子上拉了下来,还绑在台子上的青年面露不舍,一副求救的神采。
请?请到那里?台子上供的都是泥塑,我等但是活生生的修士,怎能上得台去?
他朝着金杯拜了又拜,蹲下身子从底下掏了一根麻绳出来,爬下台子,作势要将寒松和灵璧也绑起来。
可其间凡人满面虔诚,仿佛没有发觉到涓滴的不当,除了给灵璧和寒松带路的那位以外,剩下的十足跪在了地上。双手举过甚顶,膝下也没有衬着甚么软垫,一个个的面朝院中的香炉磕起了头。
灵璧点点头:“儒修。”
寒松和灵璧对视一眼,二人打起了非常的精力,朝着这间诡异的古刹细细打量了起来。
寒松快步上前,一把扯掉了男人丁中的布条,扣问道:“施主可还好?”
但是刚走到门前,一脚还未踏出门槛,他们的来路就被乌泱泱的凡人信徒挡住了。
灵璧和寒松刚好站在一棵树下,她顺手揪了一个金铃铛下来送入口中。悄悄的咬破了果皮,内里躺着数不清的鲜红籽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