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 毛猴的口风[第1页/共3页]
“都是自家兄弟,我给你讲你别到内里讲。”他抬高嗓门,靠近了我的耳前。
一看他中计了,不由感概,老子的这演技,也是没谁了。
以后我称要上厕所,到了厕所我撩起裤管,没把我吓一跳。
“兄弟咋啦?压着肉了?”他低下头目光往桌下扫了扫。
“哎,你说你这个犟脾气,难怪军哥这么看重你,看重的就是你的这份重情重义,这事是哥哥不对,哥哥自罚三杯。”
“哦,如许啊,那你又干吗还说你的日子过得很难。”
可这事不给点套路他是不会说的,“啪”一声我一拍桌子立了起来,鼓起酒劲儿指着他喊:“老子美意想帮你,你这般的推让,看不起我能够,可你不把我当兄弟看就不可了,军哥之前可不像你如许的,算了,今后你别说跟我兄弟长兄弟短的。”
“啥事你这么牛逼?”我脑筋里一下子闪现出那具剥皮女尸。
我收了收腿,又摆了摆了手,说:“不谨慎压着了,没事没事,你持续说。”
他蓦地展开眼睛,我也挑眼看了看他,他坐了起来,深吸一口气,对我略微严峻的说:“兄弟,我真当你是兄弟,不是我不跟你说,是这事不能说,动静漏了我弟弟的小命就不保了。”
说罢我把桌前的筷子往桌上一摔,碗筷碰撞的“叮铃作响”,回身往门口拜别,内心却在想,既然你把老子当兄弟,老子就演给你看。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我们两人边喝边聊,聊着之前的破事,稀稀拉拉的喝了十多瓶后,我感受有些上头了,他也喝的是面红耳赤,目睹机会相对成熟,我鼓着劲,将话题扯了返来,再次问他:“究竟碰到甚么费事,兄弟能够帮你分担,有事别憋在内心。”
我感觉这事开端不简朴起来,为啥刚才一提到他口中的怪人,我腿上那快被女鬼抚摩过的肉就开端发作了?并且他也开端变得支支吾吾起来,明显这事里有事,话里有话。
他尬尴的笑了一番,没答话。
瞅着我的话没感化,我换了个口气,也跟着摇了点头,自言自语的说道:“哎,军哥不在了,兄弟的交谊都散了,哎!”
“有啥比你卖粉还严峻啊?粉买卖的事你都奉告我了,还怕这一件?你刚说你弟弟?毛狗?咋回事啊?”我脸上一惊,没想到还扯到了毛狗。
“这个,哎!”他又开了一瓶啤酒,倒上了一口饮尽,然后持续说:“比来烦苦衷多,哎,我就不给兄弟添费事了,我们不说那些不高兴的事,来,持续喝。”
本来女鬼是如许死的,我有些气愤,忍着情感,我发觉这此中有几个疑点,起首这她是咋呈现的?是毛狗把她弄死的?再者,她的尸身被剥了皮,又跑到了城里的闹郊区,毛猴会不知此中的详细?
“那你干吗还说老板架空你?这么好的差事让你趟上了。”
他的意义这事比卖粉还要严峻,莫非是卖人啊?卖人也没卖粉严峻啊,额,不对,都严峻。
“老板开端做粉买卖了,我抓的签,接货。”
“这你就不懂了,中间油水多,我就干这几年,钱多了我就不干了。”
我左手捂着大腿上的那块把柄,右手端起酒杯和他干了一个,点了点头。
毛猴正玩弄着胸前的一块乌漆麻黑的破木头,一见我来了,立马又塞进了衣服里。
“这是我本身抓的,又不是老板志愿给的。”
拷沙罐就是掉脑袋。
“老板要和孙老板合股做粉买卖,我是作为第一个接货的人,这事鄙人面还没有传开,只要我们几个看场的头头晓得,你别往外说。”他显得特别严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