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三棵树[第2页/共2页]
“那如何行?”我还是果断要把钱给她。
明天干仗的时候地瓜就在一旁,他是亲目睹识了瘦子和疯子的彪悍,坐在桌子上不敢说话,搞得疯子连连拍他,让他放开点,我也奉告他不要拘束,地瓜这才勉强放开,和我们几个聊在一起。
疯子不想在这个题目上胶葛下去,对潘姨道:“潘姨,上点烤串,再拿一件雪花。”
“我最困难的时候,身边没人帮我,当时候我这里的买卖暗澹,如果不是你们几个小娃子常来帮衬买卖,我能够连小颖的学费都凑不齐,一向没机遇感谢你们,这顿就算阿姨请你们的。”潘姨说到最后,竟然有些哽咽。
直到潘姨提示我们她要关门的时候,我才认识到真的很晚了,和潘姨说了句抱愧,然后从兜里取出钱,递给潘姨,道:“潘姨,不消找了。”
小姨一脸鄙夷地看着我,道:“怂货,一点儿也不像个男人。”
撸串,喝啤酒,划拳,这是一种萧洒的活法,有人说它是放纵,我却以为这是称心人生。
潘姨却将我拿钱的手推返来,道:“不消给了,看你们哥几个喝的高兴,这顿就算我请了。”
“返来这么晚,就没有甚么话要对小姨讲吗?”小姨眯着眼睛,似笑非笑地看着我,“还是说,你又到那里厮混去了?”小姨说完“啪”的一声,将一物件拍在茶桌上,当我看清楚那物件是甚么时,部下认识地捂着裆部,她拍在茶桌上的是一把剪刀。
这就是我和疯子他们说的老处所,这里留下了我们很多回想,当时候疯子不叫疯子,瘦子也不叫瘦子,老3、老四另有燕燕,我们都还在。
听到潘姨的后半句话,我汗颜。
我也想在你面前男人一点,你这动不动就要拿剪刀咔嚓掉男人那玩意儿,又有哪个男的敢在你面前冒昧?
“你是喝了多少酒,浑身酒味。”小姨捏着鼻子,不满地看着我:“去沐浴吧,但记着,今后再这么晚的时候给小姨打个电话,不要像明天一样不接小姨电话,如有下次,你就为你那玩意儿祷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