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0.化险为夷[第1页/共4页]
一席话,说得举座无声,嬴渠梁低头深思,而景监则是面色微赧,似有愧色。
说到这里,他顿了顿,朝嬴渠梁望了一眼,接着说道:“何况说到嫉贤妒能,这王轼与鄙人并不熟谙,对于宋涛的才学天然也不甚了然,既是如此,他此举又如何算得上是嫉贤妒能呢?”
“鄙人觉得,如果由此册上所陈之策来看,这位名叫王轼确有真才实学,非言过实在、夸夸其谈之辈。”宋涛毫不踌躇,直截了当的说道,“可授县令之职。”
俄尔,宋涛又长叹一声,仿佛是在效仿愚公的口气般,接着道:“孰知,愚公倒是叹曰:我素知你固执,却未推测你是如此固执,我虽已是风烛残年,但是我另有子孙,子孙们也会不竭繁衍下去,我愚公的后代是无穷尽的,可王屋、太行两座大山又不会增高,有甚么挖不平的呢?那位名叫智叟的老者听了愚公的话,倒是无言以对。”
“既是如此,那先生如何说三国有鉴戒之处?”嬴渠梁皱眉问道。
“先生现在如此宠遇此子,未恐来日他恩将仇报,又待如何?”嬴虔总算明白了这宋涛为何不入招贤馆的启事,沉吟半晌,俄然开口说道。
宋涛所言让景监不由为之哑然。
“正如秦公所言,有些人自夸为智但是却不知本身愚不成及,而有些人虽为人称为愚,实际上倒是大智若愚。秦国变法便是如此,此为鄙人所言之一:秦国变法,秦公必须心机坚固,决不能为外物所动。不然,变法必然半途短命、功败垂成!”宋涛一字一顿的说道。这点之以是被宋涛放在第一名,天然是重中之重。
“罢了,此人之事容后再议吧。”嬴渠梁瞥见景监神采不佳,笑着说了句,算是略过这个话题,“前日先生说我大秦变法不必效仿东方诸国,寡人展转反侧、思虑好久,亦是以为当如先生所言,秦国积弊已久,若要窜改便应从底子动手。只是想要底子强秦,寡人却又感觉各种枢纽纷繁庞大,不知从那边动手,实在让人颇费考虑。不知先生有何高见教寡人?”
他脸上固然淡然,不过却另有一件事他没说,这个故事大抵是他对秦公所说的最后一个故事,不但是他筹办的故事中的最后一个,并且今后给秦公等人讲故事的估计也要换人了。
“昔年在楚地冀州曾有两座方七百里、高万仞的大山,名叫太行与王屋。而在北山山脚有一个叫愚公的楚人,他年纪约莫九十岁了,因为住在山的正劈面,苦于大山北面的梗阻,就连出入大山也要迂缭绕道,便调集家人商讨:我愿与大师极力挖平险要的太行与王屋两山,使门路一向通到豫州之南,中转汉水之北,如何?其家人亦是苦于两座大山的停滞,便纷繁附和愚公的建议。”
宋涛眉头微纾,这才接过竹册,缓缓摊开来。他看得很细心,好久以后才将竹册悄悄放下,置于计划上。
“先生放心,强秦乃是寡人的毕生大梦。变法强秦,嬴渠梁九死而无悔,万难不敷以扰我心!”嬴渠梁寂然答道,脸上那股决然之色明显不是作伪。(未完待续。)
嬴渠梁仿佛明白了些甚么,脸上的迷惑之色稍稍纾解,不过身后适时的传来一阵轻微的鼾声,座下三人俱是大汗,循名誉去,只见嬴虔微闭着眼,仿佛是睡着了。
“内史大人勿急。”宋涛则是朝景监微微一笑,开口道,“厥后居上者,终是对前人不敬,若非鄙人确有非常之事也决然不会行这非常之举。”
“好了,还是让先生来讲吧。”嬴渠梁打断了嬴虔话,笑着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