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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厂花男友》 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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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定风波[第1页/共4页]

高暧不肯让外公伤怀,单独坐在车中怏怏垂泪,待行得远了,终究忍不住挑开帘子转头去望,却见尘头漫卷,恍惚了六合,似是将本身与这里完整隔断,永久也没法返来了。

她顿了顿,持续道:“我还记得那是六七岁的时候,有一次我在佛前添灯油,没留意打翻了,有一滴溅在肩头,烫伤了,疼得我直哭。厥后好了,还是留下一小片红迹,师父看了,也不晓得如何的,便替我纹了这花绣,一向留到本日。”

固然只是远远的看着,还没说上半句话,可那人毕竟是嫡亲的外公,母亲已然故去,她不想再看到任何亲人离她而去。

方才还是一副伤感的模样,现在却面露对劲,高暧心中倒是七上八下,不知他那笑容背后又藏着甚么古怪。

那胸膛因呼吸而高低起伏着,肋骨殷然,还纵横交叉着几道长长的伤疤,怵目惊心。

徐少卿不肯久留,在驿馆仓促歇了一夜,便带着高暧和东厂番役上路返京,沿途还是谨慎谨慎,免不了餐风露营。

过了承天门,至五凤楼前,高暧正要换肩舆入宫,便见一名中年内侍抱着拂尘徐行走上前来,尖着嗓子道:“太后懿旨,云和公主马上入清宁宫拜见。”

“可贵公主还记取臣那几句胡言乱语,臣是天家奴婢,那话虽是由心而发,却说得僭越了,做不得准。臣替陛下兼着司礼监和东厂,仇家遍及天下,保不齐哪天便命浅丧了身子,若真有那一日,臣真怕魂散了,没个归处,公主如果还念着些臣的话,便搭把手,帮着收殓了,臣做了鬼也足感美意。”

礼毕,老土司在侍从的搀扶下站起家来,转向徐少卿,操着中原话拱手道:“此次夷疆内哄,几近变成大祸,全赖徐大人脱手,才窜改乾坤,老朽未能及时弹压遏止,实在罪无可恕,这便上表向朝廷请罪,还望徐大人在陛上面前据实陈奏,言我夷疆百姓并无反心,只是被奸佞蒙蔽,统统罪恶由老朽一人承担,莫殃及无辜。”

现在她穿戴这身衣衫,却仍存着中原女子特有的高雅柔情,再配着那微带羞怯的清丽面庞,确是别有一番神韵。

她想不顾统统的上前扶起他,而后向平常民家孙女见到外祖时那般下拜,在叫上一声“外公”,可念着徐少卿之前的话,毕竟还是强自忍住了。

可思着想着,现在人真的来了,却又不分场合,一张嘴便是占口舌便宜,让她局促不安,此人可也真是个魔星。

祖孙亲情,天然有很多话要说,但夷疆之乱已然安定,返京的路程便迫在眉睫。

高暧掩着口,急得浑身发颤,那颗心几近要从腔子里跳出来。

仓促又是二十几日,一行人终究回到了京师永安。

这话说得情真意切,却唯独不提本身。

一个风烛残年的白叟,真的能够化解这深陷重围的危急么?

高暧早已是泪眼恍惚,眼睁睁的看着白叟家向本身大礼参拜,胸中一阵火灼针刺般的剧痛。

明里松口,暗着却揪住不放,问的还是这类私密事。

说话间,慕老土司以被那些夷民百姓簇抬着到了正殿前。

徐少卿却也没再多言,催着马轻巧的奔到车驾火线。

“拜别虽苦,但公主如果这般哭法,只怕会伤了身子。”

本身是大夏的公主,代表着国朝面子,而这里只是藩属封疆,亲情再切,也大不过礼法法度,想想也不由欣然。

她本来满腹话语,却被他问得一愣,咬唇半晌才道:“我晓得,若不是厂臣相救,外公他白叟家现在定然还被囚禁着,这场祸乱也没法削平。倘那仇率尹真的假借我弟弟之名建号称国,遂了他一人的野心,却让边疆千万生灵涂炭,那夷疆可就真的万劫不复了。这全赖厂臣之功,云和天然铭感于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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