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参加葬礼[第2页/共2页]
阿九当即便了个眼色,文才秋生飞扑上前哀嚎痛哭,把纸钱往火盆子塞。
“伟业之心,名垂百世,精元之气,万代流芳。”
文才现在低着头正不知在想甚么。
今早用饭了没有?阿九又问。
这时的维停吧已经住了五小我,况天涯、马小玲、况天涯、白凌霜、况复活。
一曲哭完,已经围观了很多人。
老何不肯断念,夹起一块大肉又奔白凌霜碗里伸过来,阿九举筷子又拍,老何这回有了防备仓猝闪过又伸过来,阿九抡起筷子把那块儿大肉拍飞,啪,一块都是油的肉块儿正砸在午修士脑门儿上。
“哭的这么冒死才给这么一点儿。”文才撇着嘴发牢骚。
“没有。”文才秋生同时答复。
二人对视一眼,压抑住杀气。
阿九这两个门徒可谓是多才多艺,秋生先是声情并茂的唱了一首现场改编版《老孀妇哭坟》。
“吊君气势,减租加床,始不能起,终能晚勃。”
“你闭嘴。”阿九一声厉喝。
“吊君宏才,臭脚空巷,金枪不倒,力摧敌强。”
“何老板,人死不能复活,您节哀趁便。”走进客堂,阿九满面悲色拱手上前。
哭完领红包,心急的二人当场拆开。
阿九推了一把文才,使个眼色道:“说话呀,哑巴了?”
文才立即哭天喊地,哀思欲绝,几次几乎哭昏。
“呵呵呵,何老板,我这门徒不会说话,您不介怀吧?”阿九锋利地目光扫视一下老何的双眼。
“魂如有灵,以鉴我心,今后天下,知音何方?”
“呜呼必发,存亡永诀,冥冥无边,世事茫茫。”
“才三百。”秋生惊呼出声。
主持葬礼的不是别人,恰是阿九的二师兄何辰友,老何能把何辰友请来已经是非常有面子了,毕竟是何辰友阿谁谁的师弟阿谁谁的师兄,那两个,凭老何的身份就算把膝盖跪破了也请不来。
老何主坐,同席的客人有、何辰友,午修士,阿九,白凌霜,文才,秋生。
“对对对,早得贵子。”秋生拥戴。
“噢,不介怀,不介怀。”
“还不快过来给何老板报歉。”
“肉丸儿不是谁都能吃的。”
“嗯?”
“要啥大汽车呀?”
同来的,另有午修士,因为何少爷是非命,必须请高僧超度,可这世上酒肉和尚多的是,那有高僧呀,老何干脆把教堂的午修士请过来给他儿子念段儿经,小何不鄙见上帝还是见佛祖,总之是奔西走了。
客堂里,老何正在欢迎记念奔丧的客人。
“我没要大汽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