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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在,当时我也做了模样,对一眼就看中我的雷师说如果只要一人,就让肖杨去算了。可雷师不承诺。
我说:“你先跑吧”。
我说我也想和他在一块,可儿家只要我。
听父亲说,肖杨打工的工地乌龙镇,哪像包工头说的离城十多千米,少说也有三十千米。现在,到处都在修路,车又多。三十千米,不堵车也要一个多小时。如遇堵车,两小时也打不住。怪不得,肖杨说他每天早六点起床,忙得早点都来不及吃还会早退。
电话那头的他还是有气有力的,说累。
用饭时,我对父亲说我有点想不通,肖杨那么喜好熬炼身材,一天打两场篮球都不喊累,如何干活会累成如许。
晚11点,肖杨打了电话来。
“你俩是好朋友,你应当叫他和你在一块,修建队的活儿苦得很呢。”母亲道。
他说不消了,他太累,要睡觉,只是要费事我明天早晨去开他家的车,帮他把被褥甚么的送工地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