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节[第2页/共2页]
我刚洗漱完,母亲就买了早点返来。
“我抬着走。”肖杨道。
8月8日礼拜六阴有雷阵雨
早晨,我做了个梦。我梦见肖杨骑了辆除了铃铛不响,车身到处乱响的破自行车,冒着火辣辣的太阳,像奔丧似的仓猝忙的向郊野的修建工地飞奔。他满头大汗、气喘吁吁的骑着,眼看就要到工地了,可在这时,天俄然黑了,紧接着那像用盆泼似的大雨哗哗的就下来了。不知如何的,说因下雨,那厂门(我不晓得修建工地如何一下变成了厂)就要关了,如果进不了门,不但要扣人为,还要罚款。而这时,肖杨的自行车却原地不动了――不知甚么时候,我坐在了肖杨的自行车后座上,说是我把自行车的钢圈给压扁了。
实在,当时我也做了模样,对一眼就看中我的雷师说如果只要一人,就让肖杨去算了。可雷师不承诺。
晚11点,肖杨打了电话来。
我说:“莫非电话也累?如何几天不开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