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有缘人[第1页/共2页]
狐面人道:“看看你手上的血,用你的血涂抹剑身。”
手中巨剑实在太沉重了,钟魁使出吃奶的力量,挥动了二十多下就感受双臂酸软,见砍断了敌手的软剑,心中一喜。失势不饶人,钟魁猛的一挥,锋芒向着金先生脑袋飞去。
“晓得你手中这柄剑的来源吗?”狐面人道,又像是自言自语,“这是钟师生前佩剑,这柄剑曾斩妖除魔,救死扶伤,杀人无数,活人更是无数。千年了,这把剑终究要重见天日了!”
“不,蝼蚁尚且偷生,我当然杀不了你,但我总该有抵挡的权力的吧?”钟魁反问道。
莫非我又要死了吗?
金先生惨叫了一声,放开了掐着钟魁脖子的手,而钟魁却下认识地将手中的剑刃狠狠地搅了一搅,剑刃从金先生的左肋刺到了最深处,乃至插到了心脏,这一搅更是致命的。
狐面人向前走了一步,钟魁向后退了一步。
“方才这位金先生说跟你在此隐居千年,又留下画迹,必然另有所图,你说说看,说不定我能帮上你。”钟魁道,“你是不是在等‘有缘人’?”
“你便是有缘人。”狐面人道,他盯着钟魁手中的巨剑。
怕管个鸟用,钟魁没有答话,只是倔强地盯着对方看。狐面人笑了笑,此次是真的笑,嘴角的弧度显的更加诡异。
狐面人再向前走了两步,钟魁向后退一步,就不再退了。
一个仿佛从亘古传来的声音,在脑海中响起,似有似无,让他感到一种亲热感。
钟魁不明以是,故意想跑,但又不敢稍动,只见那狐面人又道:
钟魁这才重视到本技艺上的伤口,方才高度严峻让他忘了痛感,他将手心往黑亮的剑身上一抹,那血水像是蒸发了一样立即消逝不见,而剑身仿佛显的更加黑亮了。
“你不怕我?”狐面人问。
“你的生日是端五?”狐面人问。
“我?”钟魁愣了一下,将手中巨剑举起,作戍守状。
钟魁非常不甘。混乱中他手俄然从地上抓到了甚么,手中吃痛的感受让他认识到本身偶然中竟然抓住了方才金先生那把软剑的断刃。
金先生一时何如不了他,昂首仰攻,猛劈猛刺,双剑交击二十余次,只听“叮”的一声,金先内行中软剑竟然断成了两截。
鲜血喷涌而出,钟魁任由金先生从本身身上滚下,心不足悸地看着对方在地上抽搐着、挣扎着,最后血尽而死。
“咦,你如何晓得?”钟魁奇道,他宿世是端五节的生日,穿越来的身份也一样是端五节生日,并且明天就是端五节,冥冥中仿佛有种奇异的力量操控着统统。
“如何,你想杀我?”狐面人俄然问道。
“哦?”
宿世当代,钟魁从没想过要杀人,无能掉金先生既是本能的抵挡,也是运气极好,但面前的这位狐面人绝对是超天然的存在,给本身一把冲锋枪,恐怕也无能为力。
钟魁手中的巨剑也磕飞了,然后脖子被金先存亡死地掐住,他大骇之下双手冒死反击,锤着、挠着、抓着金先生的胸口、手臂、后背乃至头发。
狐面人一边说着,一边流下两行热泪。
钟魁人小力弱,被掐住了脖子,呼吸困难,脸庞垂垂发紫,认识也在垂垂变的含混起来。
听这口气,仿佛本身不消送命,钟魁松了一口气,神情仍然非常迷惑。
存亡相搏,讲究的是战略,他毫不会束手就擒,举着巨剑站在高台上,居高临下,弥补身材和力量上的差异。
钟魁将那把巨剑重新握在本技艺中,盯着狐面人看。
“小家伙,从明天起,你便是钟师的弟子,你将获得他传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