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九章[第5页/共5页]
温故在信内里奉告她,她母亲的死是她形成的,跟沈寂没有半点干系,他只是背了黑锅后绝望到不肯解释的傻瓜。至于为甚么挑选在沈寂身后才奉告她本相,很简朴,她对沈寂没有恨意,但一样不想对她仁慈。
是啊,究竟已经不首要了;救她的人,是温言还是温故,也不首要了。
“对不起。”冰冷的手指悄悄拂过照片上那张过分熟谙的笑容,她的声音显得有些沙哑,“我应当信赖你。”
她实在没有掌控。
笑到最后,眼泪都笑了出来,却还是没有停止。即便在别人看来,她就像一个疯子。
“我叫沈寂,本年七岁。”
温言看着俄然蹦出的那条信息,愣了会儿神,然后把手机放入口袋。
“没爱,没恨,那我在你的生命里不就甚么都没剩下?”
但是,更加残暴的话却在耳边响起。
第二天温言到病院看望的时候,护士出去讲病人已经出院了,但不晓得去了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