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怎么回事[第2页/共2页]
男性激烈的荷尔蒙气味包抄着她,让初卿更加慌不择言,“言司远,你这个小肚鸡肠的男人,只会操纵你们男人那点天赋上风来欺负女人的伪君唔……唔……”
“别把本身标榜很多高贵,你不是要孩子吗,不做这些下三滥的事你哪来的孩子?”
他们了解多久了,宁嫣儿没想到有一天会在这个男人身上看到他在别的女人身上保存的情欲模样。
这男人竟然这么谨慎眼,还记恨着她刚才说的话。
在暗淡的灯光下言司远漂亮的面孔还是通俗如此,黑眸凝重,浮着一层体贴之色,只是拢着眉仿佛聚着滔天怒意,仿佛为她而发怒又好似全然不是,薄削的嘴唇轻抿,下嘴唇却破了个口,凝固着血痂。
初卿猝不及防,撞在衣橱上,顺势跌坐下来,目光所及之处尽是一片狼籍,退到腰际的衣裙,半挂在臂上的内衣,脖颈处斑斑点点的红印,以及因紧绷而颤抖的双腿。
短促的脚步落在她面前,宁嫣儿神采一动,缓缓抬起眼,瞥见端倪俊朗的男人面上毫不粉饰的焦急和担忧。
言司远的长腿用倔强的姿式岔开了初卿并拢的双腿,他的手缓缓沿着大腿根部摩挲而上,如弹奏动听的乐器,一点一点加快着节拍,纯红色裙摆交叉着深色的西裤,混乱而委靡,透着一种蓄势待发的失控的摩擦感。
言司远缓缓探起家,蹙着眉,脸上还带着情欲的潮红,转动的咽喉,充满着男人味的性感,致命的勾引,他却明智而文雅,眯着眸侧耳聆听着。
言司远脚步一顿,抬眼看向那房间暗中深处,听她所言仿佛里边藏着一只凶悍野兽似的。
在囊括的情潮中俄然抽身,初卿被男人的铁臂揽着,靠在他怀里喘着粗气,脑袋还是一片空缺。
宁嫣儿穿戴及膝睡裙,现在却抱膝坐在墙角边,精力恍忽,如墨长发披在身后,几欲垂落地上,像个密不通风的蚕茧将她层层包裹在内里。
声控灯光一一亮起,照亮一个倚在墙角边的蕉萃身影。
宁嫣儿却俄然抓住他的衬衣,神采错愕。
宁嫣儿不言,抿紧了嘴,拳头攥得发白不知想起了甚么,听到言司远又再耐烦问了遍,这才抬开端细心察看了下男人的神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