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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鼎记》 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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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新法之患[第1页/共5页]

许和光虽心中不快,却也没法,樊力是市乐县尉,并不归他统领,且平常又素无太多友情。待樊力走后,他又调集马展国、杨江和丁可用几人议事,先是肯定了夏县尊此时已在真定县城当中,但人在那边,无人得知。既然夏县尊并未失落,已经安然到达真定城,就不必呈报真定府了。

此时天气已然完整黑了下来,远处黑黑的一片,看不清楚,却模糊可见是树林、农田,再远处是高大的城门,城门之上,灯火透明。

夏祥表情有几分沉重,对农户来讲,地盘就是命根子,落空地盘的农户就如流落不定的浮萍,孟子说,民之为道也,有恒产者有恒心,无恒产者无恒心,新法的初志本是富国强民,成果却成了官吏鱼肉百姓的来由,候相公一定不知新法在推行当中的本相,却用心坦白皇上,宣称新法在各地深受百姓恋慕和拥戴,并且为朝廷增收了多少税收。

连若涵嫣然一笑:“真定是不是龙潭虎穴,县尊自有判定,不劳小女子多说。县尊已到真定,不去县衙却先来玩耍滹沱河,想必心中早就计算。”

此事从皇上抱病时开端,到皇上病重,再到现在,愈演愈烈。现在朝堂高低,再无反对新法的官员在任,满是同意新法者或是附庸三王爷、候平磐之徒,或是恭维阿谀之辈。

桨声月影歌声灯影,都在昏黄的月光下贱光溢彩,如同一首从古到今吟唱不竭的诗篇,穿越了千年的光阴,从诗经中走来,历经汉唐,仍然饱含密意和诗情画意。

连若涵不消令儿搀扶,本身轻巧地跳上了划子:“锦衣玉食和粗茶淡饭,又有多少分歧?夏县……夏郎君没有题目,我更是没题目。”

多出的税收从何而来?就是面前船家的心血,就是城外流浪失所的百姓平生的积储,就是无数官吏搜刮的民脂民膏!

夏祥收转意义,微微一笑:“娘子请了。”

夏平和连若涵坐下用饭,令儿在一旁服侍。

平心而论,夏祥对新法的推行并不同意,特别是新法自推行以来,支撑新法者被候相公视为翅膀,反对新法者被列入异类,翅膀升迁异类贬谪,一时朝堂高低党同伐异,环绕新法的支撑和反对,分裂为两大阵营。两大阵营相互进犯,各自为政,导致朝堂之上一片混乱,就连皇上也压抑不住两派辩论不休的声音。

丁可用心中明白了几分,又想樊力办事进退有度,滴水不漏,比许和光品轶稍低,便自称下官。和马展国同为县尉,品轶不异,就自称本官。又一副公事公办的模样,态度不卑不亢,态度不偏不倚,倒还真是一个八面小巧的角色。

“这……”许和光更是莫名其妙了,“这到底是如何一回事儿?”

夏祥一起从都城南下,路过几个州县,见过大片荒凉的地步以及流浪失所的农户,对候相公的新法在官方的推行有了更激烈而直观的熟谙。

“樊县尉请留步。”马展国上前一步,挡住樊力来路,问道,“夏县尊现在那边?”

船家开端调头,说道:“客长,再往前就离县城越来越远了……本来我家里另有十几亩地,地盘也非常肥饶,每年收成还不错。前年大早,颗粒无收,还好大前年的收成足,够多吃一年也不成题目。官府出面说,能够从官府假贷种粮或是青苗,待来年有了收成,再按收息二分结算……”

连若涵小声笑道:“别忘了你是堂堂的一县之尊,一张烙饼就如此满足?”

樊力摇了点头:“我等本与夏县尊一起同业,到了真定县城以后,夏县尊说另有要事,便与我平分开。他现在那边,本官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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