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等闲平地起波澜[第4页/共5页]

夏小先哈腰作揖：“小的请赏！”

“不对，此人仿佛是……”画像传到了夏老成手中，夏老成呆愣半晌，手指盖在了痣上，跳脚大呼，“我晓得，我晓得他是谁！”

“行万里路，不如阅人无数。”夏去点头拥戴。

“多谢。”夏祥微一拱手，以他和夏来夏去兄弟二人的友情，多余的话说了反倒显得陌生了。

夏来对劲地一挺胸膛：“也是，我起码也要做从五品的团练使。”

征兵是服兵役，没有酬谢。募兵则分歧，是朝廷招募兵士，相称于雇佣军，是为选募，应征者为募士。募兵在体格、才干诸方面的要求都要严于征招来的任务兵，凡是来讲，有身高、体能等方面的测试。

“用饭了。”宋定娘做好了饭菜，一盘凉菜，两盘热菜，外加馒头和烙饼，简朴却丰足，“十一郎和十三郎也留下用饭。”

夏祥心中一惊，夏老成和李鼎善打仗较多，且夏老成又是见利忘义之辈，他必然出售李先生，如何办？夏祥心生一计，拉过夏小先在他耳边私语几句。

此人嗓门宏亮，中气实足，一语即出，回荡山村当中，耐久不散。

夏小先连连点头，高高举起右手：“都头，小的也晓得是谁，小的也晓得！”

夏来和夏去有叔伯，遵循叔伯家平辈排行，夏来排十一，夏去排十三。

夏老成一听有赏，顿时将画像紧紧抓在手中不肯罢休，谄笑着伸出右手：“小的先说的，小的请都头赏。”

“太没出息，以你的雄才大略，从七品的武略郎太屈才了。”夏去大笑。

夏来被夏去绕晕了，一摸脑袋：“承信郎是几品？”

“真是没有。”夏祥点头，“我也猎奇爹爹究竟何许人也，母亲不准我问到出身，每次提及，老是避而不答。问得急了，还会骂我几句，指责我不懂事。”

“我想试上一试。”夏去不美意义地笑了笑，“倒也不是非想谋一个出身，也是想出去见见世面，另有，和你结伴随行，路上也好有个照顾。”

话未说完，内里俄然传来了狼籍的喧华声。

上联：识遍天下字，下联：读尽人间书。

夏祥故意推让不受，不想夏来夏去却将话说死了，表情荡漾之下，一时眼眶微有温润。自他记事以来，夏来和夏去就如亲哥哥普通照顾他和母亲，如果没有夏来夏去，他和母亲或许早就没法度日了。当今进京赶考，二人又奉送川资，如此交谊，他自当铭记在心。

“如何会在中山村藏匿了三年？中山村是小村庄，统共一千多人丁，那里有甚么朝廷重犯？”

夏来和夏去的家道比夏祥好了很多，二人经常布施夏祥，谅解宋定娘一人持家的不易，从未在夏祥家中用饭。本日二人却不推让，别离落座。

夏去也说：“是的，是的，婶娘便和母亲普通无二，大郎不必顾虑，高中状元以后，莫要忘了豪门兄弟，苟繁华，无相忘。”

“状元毕竟只要一人，进士却有几十人之多，得中二甲进士足矣。”夏去也拿出一个小包，“大郎，我也有情意奉上，你且收下。千万不要推让，他日高中进士，衣锦回籍担负一方知县时，我会去效犬马之劳。”

院中的果树下，有一个方桌和几只木櫈，夏祥几人坐下。黄狗点头摆尾凑了过来，顺次嗅了嗅了几人，又若无其事地卧到树荫之下，做清秋大梦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