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 坐地起价,落地还钱[第4页/共5页]
连若涵是何许人也,早就重视到了柳长亭色眯眯的眼神,她见多了形形色色对她心胸不轨的高官权贵,柳长亭是此中身份最低下最寒微的一个,是以她全然没有将他放在心上。
唐时,削发是一件极其严格并且要经太重重考核的难事,很多人想要削发,却常常考核不过关。当时削发测验比进士测验还要难上几分,以是当时的削发人都可谓大师,光是凭学问就足以傲视世人。
谢华盖扬了扬手中的佛珠:“闲来无事,念念佛吃茹素,可得心安。徐员外的核桃也不错,平常也爱玩文玩?”
夏祥为之一愣,谢华盖所问题目,千百年来一向争辩不休,向来没有一个让统统人都佩服的结论出来。向来儒家推许主动出世的为国为民之道,反对道家的谈玄说妙和佛家的削发为僧不事出产。只是道家寻求的是出世,是长生不老,是成仙登仙,才不屑于和儒家书生争辩为国为民之道。而佛家更是与世无争,以不争为胜,也不与儒家辩论。
谢华盖按捺不住心中不解和不满:“徐员外,你和马员外的粮仓和种粮买卖折价让渡给谢某和柳员外,你可得一笔银子,谢某也不消再操心吃力制作粮仓买进种粮,分身其美的事情,何乐而不为?”
柳长亭顿时涨红了脸,象牙扇是他最为敬爱之物,爱不释手,形影不离,莫说两百贯了,就是两千贯两万贯,他也不会卖,何况他又不缺钱。
谢华盖拱手一笑:“如此,谢某就献丑了。夏县尊,谢某一贯以为,儒家出世,道家出世,佛家也是出世,一样是出世,佛家和道家又有何分歧?”
徐望山咧开大嘴笑了:“谢员外真会谈笑,马员外要价是五十万,徐某要价是四十万。既然谢员外开口还价了,徐某不能不给面子,三十万贯,一口价!”
柳长亭还没说话,谢华盖禁不住收回了连续串的嘲笑。
谢华盖几乎没被徐望山的行动气笑,的确是暴殄天物,徐望山手中的核桃虽不是甚么珍品,却也代价不菲,竟被他吃掉了,真是粗鄙。关头还是文玩核桃并不好吃!
“是吗?当时人多眼杂,恕谢某眼拙,再有记性不好,记不得了。”谢华盖冲徐望山叉手一礼,“谢华盖见过徐员外。”
柳长亭随后和徐望山、马清源见礼,最后才和连若涵见礼。
“夏县尊,可否请来徐员外和马员外,柳某想和他二人劈面说个清楚。”柳长亭不断念,他以为如果徐望山和马清源在此,他有掌控压服二人。
“这位是?”柳长亭朝连若涵随便一礼,“莫不是夏县尊的家眷吧?”
柳长亭收回在连若涵身上打转的目光,嘲笑一声:“徐员外想开价多少,能够明说,不消绕来绕去。”
夏祥用心停顿不说,连若涵闻弦歌而知雅意,接话问道:“甚么事理?”
“很简朴的事理……”夏祥冲连若涵微微一笑,又问柳长亭,“柳员外,你手中的扇子代价多少?”
此话大有深意,柳长亭不由眼皮跳动几下,心机大动,就算是夏祥的亲mm又能如何?他柳长亭看上的女子,哪一个最后不是乖乖就范?
到了现在马清源若还不明白夏平和连若涵的铺垫是为何意,他就太笨了,他当即哈哈一笑:“粮仓和种粮也是马某和徐员外的敬爱之物……”
夏祥端坐在主位之上,淡淡地说道:“儒家表示于礼、道家表示于真、佛家表示于戒,在家则重视礼节,在外则讲究朴拙,为官把稳怀戒律。地点在本官看来,儒为表道为骨佛为心,缺一不成,就和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