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二章：才华乍露[第1页/共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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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快意盯着雪雁的背影，恭敬问道：“娘娘，如何？我没有言过实在吧？”

柳快意跪下叩首道：“谢娘娘！快意自当极力，成全此事。”

这时，宝筝从内里抱着几枝刚剪下的梅花返来，插在石桌的长颈彩瓶上。杨夫人看着开得正艳的梅花吟道：“香中别有韵，清极不知寒。”

柳快意在一旁轻笑道：“你们呀，倒是挻投缘的，甚么诗呀，词呀，我是一句也没听懂，可我们家雁儿筝也弹得好，舞也跳得好，书画更是没话说。夹答列伤你既与雁儿投缘，可要留多两日陪陪我这个姐妹。”

杨夫人笑道：“也多亏了以往在江南舞坊时，熟谙了你这个姐妹，我才得出头呀，这事要成了，我便算是出了头。而你，也会获得皇上亲赐的名讳，份位更在正室夫人张氏之上。”

杨夫人笑道：“出乎料想以外，此次你是立了大功。”说罢重新上拨下一枝金步揺插在柳快意的发髻上：“这是皇上赐我的，现我赐与你，事成后再论功行赏！”

杨夫人道：“是好久没赶上个知音的人了，今儿可贵赶上，雁儿可愿为我操琴一曲？”

杨夫人笑道：“本是一首伤情的诗，现在吟来好似杀了风景高雅。”

柳快意笑得阿谁娇媚啊：“当然。”招手让宝筝把琴抱来。

兵者，诡道也。故能而示之不能，用而示之不消，近而示之远，远而示之兵。利而诱之，乱而取之……

杨夫人道：“本宫不宜久留，明日要回长安，留得太久会被人识穿身份。任城王的脾气可不是好惹的。”

柳快意道：“是，娘娘。统统服从娘娘安排。”

接着又应杨夫人的要求，细细详解了一次。那杨夫人自是眉开眼笑，自叹弗如。而雪雁也带有几分欢然，可千万没想到，这一次的露才带给自已的倒是无异于一场灾害的结果……

一曲毕，杨夫人不由离座站起，轻击了几下掌，叹道：“小小年纪琴技超群，真是令人刮目。”

雪雁微浅笑着：“夫人缪赞，雁儿有愧。5夫人才是华贵无双，面貌倾城呢。”

雪雁不假思考道：“高朋远道而来，雁儿自当娱之。”说着朝柳快意欠了欠身道：“姨娘可否借筝一用？”

雪雁忍不住接道：“朔风如解意，轻易莫摧殘。”

杨夫人走过来，靠近地拉她的手：“雁儿的嘴也是抹了蜜似的，多讨人喜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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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雁浅笑回道：“《诗经》。〈论语〉。《庄子》。《孟子》。〈孙子兵法〉都略略读过，以打发闲日。”

杨夫人投来赞成的目光，又吟道：“定定往天涯，依依向物华。”

雪雁轻诵道：

柳快意又叩首道：“谢过娘娘了！”

雪雁也笑道：“夫人此言差矣。小女感觉花本偶然，不管何时花开，何时干枯皆是天然，只要开到内心去便好。”

雪雁站起回礼道：“夫人过奖，雁儿愧不敢当。”杨夫人道：“雁儿莫自谦，不知女人平时还爱好哪些文籍？”

“哦？《孙子兵法》一贯为男人所称道，却很少有女儿家爱好这些册本，雁儿真真与众分歧。”杨夫人轻笑道，满眼的赞叹：“我常日读书也很多，可与雁儿这一比啊，可就减色多了。兵法但是我最为腻烦的，不过，我还是猎奇，内里都讲了些甚么？竟可吸引于你？”

雪雁凝神一会，细细弹了一曲《凤凰于飞》，绵婉婉转处如天女展袖轻舞，低徊或昂扬处又穿云裂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