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神秘男子[第2页/共2页]
杨政道刚要张口,一个面庞冷峻,一身青衣的男人用轻功快掠而至。见到杨政道,神采敏捷和缓,又带几分谦虚地抱拳作礼,看看杨政道身边的阿恒,欲言又止。杨政道表示阿恒退下去。那青衣男人才低声叫道:“门主。”
雪雁郁郁道:“才二十天,就这么难过了。另有十天呢,我不给它水,我无能甚么?金刚经抄了一百五十遍了,花绣到手指也长茧子了,筝还未补缀好,舞也跳得脚疼了。你说我在这绣楼还无能甚么?”
“这个我明白,你是怕老太爷曲解你在交际友一些行动不正之人?我归去可会把嘴巴管得严周到密的。”
朵儿道:“姐姐是想起政哥哥了?是啊,如果政哥哥不是一心寻求功名,姐姐早已嫁入杨府了,哪用禁足在这里?”
***************************************************
“走吧,阿恒,她是不会来了。”他舞毕最后一式,把剑插回鞘,淡淡道:“找个机会把这根弦送到任城王府去,就说……就说是张昶所赠。夹答列伤”
杨政道面色肃了肃,抬高声音问道:“事情都办得如何样了?可顺利?”
求金牌、求保藏、求保举、求点击、求批评、求红包、求礼品,各种求,有甚么要甚么,都砸过来吧!
他从小跟着少爷,从没见过常日游历四方,独来独往,踪迹缥缈的少爷会这么上心一小我。少爷为了能一展报效朝延的抱负,连从小订下的婚约也不放在心上。堂堂任城王府令媛只等闲,现在竟然对一个固然看起来有几分姿色,倒是一身素洁,不施粉黛,近乎寒伧的装束,完整看不出有何身份来源的女子,如许痴情地等待。
从日出比及日落,日落比及傍晚。却不见她姗姗来迟的身影。
“阿恒别躁,再等等吧,或许那位蜜斯是路上有事担搁了,才迟迟未至。”
“少爷,别等了,看来那女人必定是忘了这回事。都五个多时候了,要来早到了。再不走,天都黑了。”阿恒看着暗下来的天气,催促道。
“姐姐别浇了,再它都要黄掉了。”在雪雁无聊地帮那棵绿色植物了第N次水时,朵儿忙夺下其手中的水壶。
青衣男人回道:“都办好了,就等您定夺。”
青衣男人沉默站在原地。杨政道挥手表示他分开:“下去吧。”那男人还是鹄立不动,仿佛另有未说完的话。
雪雁苦笑道:“这禁足的大半月,我总忍不住想起儿时与他一起上书院的景象,我闯的祸,他都替我担着,为此没少给恩师吵架。”
阿恒更胡涂了:“少爷本日说的话猎奇特,我如何一句也没听懂?”
阿恒不解:“这琴弦不是给那女人要来的吗?为甚么要送去任城王府?李府不是把婚给退了吗?少爷为何还和他们胶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