楔子[第1页/共1页]
“……”
“官僚家庭。”
“57岁。”
疾风暴雨般的拳头,再次落到那疲弱不堪的身材上,恶魔般的呼啸声,垂垂远去,面前一黑,冯晨完整落空了知觉……
“春秋?”
“你甚么时候成为军统大间谍戴笠喽啰的?”
“军委谍报部日美意向研讨员。”
两名身穿黄戎服的兵士押着冯晨,朝着审判室走去,脚下沉重的脚镣,摩擦着水泥地板,收回“哗啦、哗啦”刺耳的声音......
“你甚么时候成为大地痞杜月笙虎伥的?”
“……”
“说!你是甚么时候混进反动步队的?”
“……”
“你甚么时候成为大汉奸的?”
“胡说!你这个死硬分子!大汉奸!大叛徒!大间谍!大地痞!还不诚恳向群众交代你所犯下的滔天罪过,接管群众的公理审判?!”
哐!
“……”
“职业?”
衰弱的身材已接受不起气愤的拳脚,冯晨再一次进入空灵虚幻状况,感知不到痛苦,感知不到身在那边,灵魂已经出窍,漂泊在空中,俯视着这永无停止的审判。
当再次醒来时,冯晨已躺在潮湿粗陋的牢房里,老下级安志达被捕前,曾奉告本身的那句非常伤感的话,再次清楚地在耳边响起:“凡是搞谍报事情的大多数都没有好了局,中外同业都一样......”
一阵拳脚相加,殷红的鲜血渐渐从冯晨嘴角淌出,刹时染红了陈旧不堪的红色衣领,已记不清楚,这是多少次反复着一样的问话,一样的答复,一样的拳脚相加。
“出身?”
“冯晨。”
“姓名?”
“我是志愿插手党构造的!”
“你甚么时候成为中统狗间谍的?”
一盆冰冷彻骨的凉水,兜头浇了下来,冯晨的灵魂再一次回归躯体。
牢房的铁栅门,被卤莽地推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