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1章 求长公主明示[第2页/共2页]

他不是笨伯。

“但与此同时，你将永久背负长公主面首的身份，哪怕今后平步青云，在朝堂上做到高位，能够也摆脱不了这个身份带给你的屈辱——如果你感觉这是屈辱的话。”

“若这统统都能顺利，那么本宫对你只要一个要求，就是断念塌地的虔诚。”

“是。”姜暗点头，“就在钱尚书出事之前，父亲还特地为草民买了一些册本和一套全新的文房四宝，他命草民好好筹办，来岁的科举务必替大哥考一个好的名次。”

本来长公主不是真的让他做男宠，而是帮他入仕，然后让他尽忠于她。

他想那么多做甚么呢？

“本宫府里的几个面首，哪个不比你长得都雅？”晏九黎神采淡淡，“你待在姜家没甚么出头的机遇，跟着本宫，本宫能够让你有发挥才调的机遇。”

姜暗一怔，不解地昂首看向晏九黎，随即低头：“草民……草民……”

“以面首的身份待在长公主府，心无旁骛勤奋筹办功课，来岁玄月插手秋闱，只要你有真才实学，本宫包管任何人都不敢禁止你入仕。”晏九黎开门见山，“但有个前提。入仕以后你只能对本宫虔诚，若敢生出异心，本宫会让你死得很惨。”

内里一向传闻长公主心狠手辣，杀人不眨眼，还肆无顾忌地会商她那些不堪的事情，接到长公主府送去的帖子时，他也感到不安过。

或许那些面都城不是真的，只是障眼法罢了。

但长公主这番话里埋没的企图清楚明朗。

听到姜暗的声音，她目光微转，声音冷酷：“姜公子是不是感觉天塌了？”

不然一个大不敬的罪名扣下来，就是他的万劫不复，若无人帮他，他这辈子都摆脱不了父亲和嫡母的节制。

方才被钦点为面首时，他觉得本身一只脚已经踏进了深渊，可此时他才晓得，内里传言有误。

如果只是面首，那充其量是长公主离经叛道，名声不好，可她名义上是收面首，实则倒是在培养朝中的权势。

他悄悄吐出一口气，攥了攥手，力持平静地开口：“求长公主明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