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章 驸马是什么东西?[第2页/共2页]
他们跟这位天子同事六年,心知他不是一个宠妹无底线的人,更不是一个宽大没脾气的天子。
帝王有着不成冲犯的权威。
方怀安生硬地站着,有些风中混乱。
靳蓝衣诡异的沉默半晌,神采像是纠结:“可我们现在的身份就相称于小妾……啊不,连小妾都不是,应当算是侍妾,必定是要奉侍驸马的。”
正在此时,一个不应时宜地响起:“我倒是有个别例。”
坐回龙椅上,晏玄景余怒未消地开口:“方怀安。”
“赐婚?”一个蓝袍俊美少年从寝殿走出来,满眼别致地看着方怀安手里的圣旨,像是发明了甚么风趣的事情,“皇上是要给长公主府赐一个驸马吗?”
靳蓝衣转头,像是看痴人一样看着他:“驸马是长公主的正室夫君,你要服侍他的。”
“驸马是甚么东西?能够吃吗?”又一青年男人从殿内走出来,一袭红衣刺眼夺目,几近闪瞎方怀安的眼,“驸马进府后是不是跟我们一起奉侍长公主?他身子骨如何样?经得起折腾吗?会不会没玩几天就死翘翘了?”
这两种身份真能在长公主府共存吗?
晏玄景就着钱尚书贪墨一事大发雷霆,斥责顾御史和于御史怠忽职守,怒骂朝中官员贪得无厌,为了一己之私而置江山社稷于不顾。
“臣等该死!请皇上息怒!”
以是他在晏九黎面前的忍耐,绝对有着不为人知的启事。
秦红衣皱眉:“开甚么打趣?我是长公主的面首,又不是驸马的面首,为甚么要服侍他?他做梦!”
只是长公主如此桀骜不驯,皇高低旨赐婚,不知是否跟她商讨过?
方怀安低头领旨:“主子领旨。”
满朝文武跪在地上,面色惶然,只会不竭地反复:“臣等该死,请皇上息怒!”
自古以来,从没有哪位公主敢在天子面前,如此肆无顾忌地僭越,冲犯,挑衅。
方怀安亲身带人出宫,把圣旨送到长公主府,乃至直接送到晏九黎的寝殿外:“长公主殿下,皇上给您赐了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