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一章 折磨[第2页/共2页]

脚步踏实非常，身子飘飘摇摇，俄然，她面前一黑，双腿一软，栽倒在地。

卫雁踉跄着走上前，伸手拾取水桶，她离郑紫歆很近，只要她一抬手，就能将郑紫歆推入池中……如许的动机，一闪而过。那氤氲的水汽，翻滚的热浪，令她有些眩晕。

那胖妇人嘲笑道：“奴婢这不是活力，她竟然不平从蜜斯的号令么……”

“蜜斯息怒，奴婢……奴婢只是推了她一下，是她本身蠢，踩在菜叶子上，跌了一跤……”胖妇人实在想不通，为何蜜斯三令五申叫大伙好好教那双双“端方”，却不准人毁伤她的容颜？阿谁双双也是，明显是个奴婢，却长了那样一张脸，叫人看了就恨不能将她那敞亮的眼睛挖了，将那精美的鼻子毁了，将那薄薄的唇瓣扯破……

郑紫歆不语，见卫雁低头不语，用手中的马鞭鞭尾将卫雁的下巴抬了起来，蓦地瞥见了她额角的碎发前面，掩着一块指甲大小的伤痕。

郑紫歆努努嘴道：“去给我重新打水来！”

郑紫歆这几天正被那教习嬷嬷缠得头痛，午后得了余暇，就带着婢女，手里握着惯用的马鞭，走到后厨去，叫道，“把阿谁乱告状的****给我带过来！”

她微启干涩得裂了几道口儿的嘴唇，喃喃念叨，“卫姜在等我，柔姨在等我，卫贞在等我，我不能死，我不能死……我还要报仇，我要这些欺辱我的人，都获得应得的报应……我要踩在郑紫歆的脸上，狠狠地甩她十鞭……不，一百鞭，一千鞭……，我要让郑泽明，永久不能再用那双肮脏的眼睛瞧我……我不能死……不能死……”

秋叶走过来，在她手臂上拧了两把，骂道，“装死么？还不起来？蜜斯还未沐浴完呢！快给我起来！”

她支吾道：“是……是奴婢一时……一时动手重了……蜜斯别活力，今后，今后奴婢会重视了……”

“是她蠢还是你蠢？你听不懂本蜜斯说过的话？我说没说过，这张脸，我留着有效？”郑紫歆声音不大，语气中透着的那股寒气，却叫胖妇人盗汗连连。

厨娘低声道：“是，双双旁的事都做不好，只得安排些简朴的……”

胖婆子赶紧揪着正在后门捣薯泥的卫雁，来到郑紫歆面前，笑得眼睛眯成了一条缝，“蜜斯，这个双双怠懒得很，做甚么都不经心，蜜斯如许汲引她，给她分拨的都是轻巧活儿，她还不知戴德，奴婢替蜜斯不值，已经经验过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