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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谁空流连[忠犬侍卫受]》 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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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醉酒[第1页/共2页]

“庄主请说。”声音略微扭曲,罗铮喘了口粗气。

“回庄主,部属罗铮。”

“没干系,石文安听我的。”赫连倾眯眼一笑,递过一只盛了半杯酒的酒杯。

“……”赫连聆听后非常不满,“为何不能?”

“……”这清楚是他本身的杯子……面前人虽不似复苏时那般冷酷靠近不得,可如此作为也让罗铮感觉头疼不已。

“部属失礼,部属扶庄主回房歇息可好?”言罢欲站起扶人。

筹办了那么久,是时候开端了。

“喝酒误事,暗卫和侍卫都是不能喝酒的。”

“……”听雨楼的端方向来如此,只不过是谁定的就不清楚了,说不准,就是面前这喝醉的人定下的。

“主子要喝酒?”黄衣女子跟在赫连倾身后探头问道,瞪着大眼睛一脸诧异。庄主常日里极少喝酒,那甚么举杯邀明月之类的事更是少见,本日莫非是要借酒浇愁?音韵是从赫连倾小时候就陪在身边照顾的丫环,胆量天然也比其别人要大些,这会儿见人面色稍霁,便笑嘻嘻地问了一句。

“如何?”听着那较着带着猎奇的话,赫连倾挑眉,“我喝不得?”

夜幕临,轻风起。

仿佛忘了身前还跪着一人,赫连倾一杯接一杯喝得痛快。眉间皱起淡淡的陈迹,握着酒杯的人眯起眼睛望着天上的玉轮微微入迷,喉结高低一动,又一杯酒下肚。在第三坛也快空了的时候,他才放下酒杯,道:“起来,坐下,陪我喝酒。”

“此酒名叫不知春,是洛之章的宝贝。本日要了他五坛,你说……他现在是不是心疼得睡也睡不着?”

阴沉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那里另有方才的夷易近人。

“嫌我脏?”说话的人并未透露不满,可拿着杯子的手仍刚强地擎在罗铮面前。

“部属不知。”罗铮面无神采,诚恳答复。

“是。”酒气扑鼻,罗铮眼观鼻鼻观心答得洁净利落。

“……”罗铮不晓得他说甚么好,只是本分地跪在地上没有接话。

“不好喝?”赫连倾皱眉,抬手抬头本身喝了。

看到人把酒喝了,赫连倾对劲地又斟了一杯。

“主子莫要谈笑,奴婢这就给您要酒去!”

“庄主恕罪,部属彻夜值守,不宜喝酒。”罗铮仰了仰脖子,好让呼吸顺畅一些。

唉,无趣。

“不想喝?”

恍然间,地转天旋。

“主子,奴婢自作主张将桌子摆在了院子里,不是有甚么对影成三人之说的么?”

音韵手脚敏捷,待赫连倾走到院中时,饭菜已备好,满满五大坛酒也齐齐摆在了桌旁。

身为暗卫,喝酒乃是大忌,罗铮皱起眉难堪地抬开端。

赫连倾俯下身子,切近罗铮的耳朵低笑一声。炽热的呼吸伴着浓厚的酒味喷在耳侧,让人颇不适应。罗铮有些不安地扭动了一下。

“你替他舍不得了?”

罗铮跪在那整整喝了十几杯的时候,才认识到赫连倾并没有停下来的意义。因而拱手道:“庄主恕罪,部属不能再喝了。”趁便不着陈迹地挡开又倒满了的酒杯。

“天然不是。只不过那不知春但是洛管家的心头好,主子一下就要来几坛,岂不是要让他悲伤死!”

只是不知白云缪打得甚么主张,但不管是甚么,赫连倾都不在乎。他想见那女人一面,哪怕只见一面。他有太多话想说,他要问问娘亲为何不要他?问问当年父亲的死有没有她的叛变,问问事情的本相。他等了太久,从对统统都无计可施跌跌撞撞走到现在,恨太深怨太多,待找到她以后,待统统本相明白,或尽孝或复仇乃至――手刃亲母,结束这统统。那些感染了父亲的血的手,一个都不会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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