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恩怨情仇[第2页/共3页]

“这么说，先皇就是你害死的，哪来的不是？”

“云挚，你真是太不要脸了，竟然把二哥的死推给了先皇。”

“由我？不成能。我们兄弟四人，就属我最不争气。”

“不是。”

“那就让新天子来改正。”

“是就是，不是就不是，甚么叫是也不是？”

“你要如何讨？”

“哼！我对你的位置一点兴趣都没有，我只是要给二哥讨个公道。”

“父皇，儿臣也错了。”云闯也跪了下来。

“儿臣错在引虎狼军进城。”

“但是你明显有错。”

“先皇说，你的脾气好，又和老二交好，由你来当天子，朕和老三都会安然。不过，选你是迫不得已，先皇最想选的，还是朕。只是，先皇怕朕压不住老二，和你又没有太深的友情，和老三固然走得近，但是他和朕却不是一条心。”

“为甚么？莫非让你认个错，就这么难吗？”

“朕不是抵赖，朕只是在说究竟。”云挚稍有停顿，又道：“老四，你可晓得，当年先皇病发时，朕为甚么拿到了药，却没有给他？”

“儿臣挥剑刺您，是大错！”

“你甚么意义？”

“好。那我先问你，先皇……是不是你害死的？”云岚开门见山道。

云挚望着他，当真道：“还是那句话――是，也不是。”他稍作停顿，随后又道：“先皇在弃世之前，固然一向忍耐着病发的疼痛，没有叫内里的寺人和宫女出去，但是却一向在和朕说话。你可晓得，他和朕说的话是甚么？”

霍红颜看着他，内心有千言万语，但是说出来却只要一句：“君临，你长大了。”

“至于老二，他是将才，不是帅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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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你也不是将才。”

“儿臣――错了。”云恪叩首，痛哭流涕，他现在终究认识到，本身不但错了，还败了。他不是败给了云闯，也不是败给了孟奔，他是败给了本身。

“是我做的。”一小我从内里走出去，恰是慧亲王云天。在他身边，另有一个女人，恰是昔日的萧倾城，本日的霍红颜。她的小腹已经较着隆起，看模样是怀稀有月的身孕了。

“你说。”

“那我就更不是帅才了。”

“你又那里错了？”云挚道。

“不，你挥剑刺朕并没有错。但你错在当着世人的面挥剑刺朕，你错在被人操纵了挥剑刺朕，你错在挥剑刺了朕以后，不但得不到你想要的，还落空了本来具有的。你错的不是心狠手辣、大逆不道，你错的是笨拙，是没有脑筋。”

“先皇病发之时，固然满身不能转动，但是嘴巴却能说话。但是，那么多的寺人和宫女就守在内里，他竟然甘愿忍着疼痛，也不肯叫他们出去。”

“弑父杀弟，你另有甚么好抵赖的？”云岚打断他道。

云岚听了这段话，内心有些感到，道：“那青鸾别院的惨案呢？是不是你做的？”

云挚没有做出任何理睬，只是温馨地等着他宣泄完，道：“你另有甚么要问朕的？”

“当年是先皇召见朕的。”云挚眯着眼睛，回想起来，道：“朕记得，那是一个乌黑的夜晚，天很冷，风很大，雪也很大，就和今晚一样。先皇在朕到了以后，便让统统的寺人和宫女都退了出去，并号令，没有召见，不得擅入。先皇跟朕说了一些皇位担当的事情，说到中间，他俄然病发，而药就在中间的抽屉里，他拿不到，朕能拿到，但是朕拿到了，却没有给他，最后就那么眼睁睁地看着他在朕的面前咽下了最后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