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0章 扎针[第1页/共2页]
汪老板惊呼道:“这是如何回事?一朵花被人摘下,两三天都不会枯的,如何……如何这花一下子就枯萎成灰了?好生诡异呀,这东西流失水分的速率的确可骇啊!”
我跟老吕去盗辫子姑墓的时候,他教过我们一招“扎土听声”的寻墓体例。简朴的说就是用一根带尖头的细针往土里扎,如果地下有东西,你便能清楚的感遭到。经历老道者能够通过针头传来的反响,精确判定出扎到的东西是甚么。当初扎到辫子姑墓“神道”的人就是我,当然,那回纯碎凭的是狗屎运,不过现在,我凭的是真本领。
布丁所说的处所并不远,穿过这片树林,我们面前是一片长满了白灰色野花的圆形空位。这里既没有屋子,也没有墓碑,按理说不成能闹鬼。那声音到底从何而来?
周伯人凝重的说:“这底下如何会有人在叫?莫非这是天国的入口吗?”
二彪惊呼道:“我靠,真牛比!我服。”
汪老板说:“这不就是一块空位吗?”
世人闻声大惊,齐齐看向了蹲在地上的顾念夏。只见他从地上摘下了一朵灰红色的野花,那花被他捧在手上,以肉眼可见之势敏捷枯萎,不到五秒钟的工夫便化作了一片灰烬……
我这根小型探针的最大长度是四米,也就是说,我通过一针一针的往地下扎,便能清楚的晓得地下四米以内的统统环境,它的精确程度毫不是普通探测器可比。我在二彪的印象中是个“能侃不无能”的主,这回是他第一次瞧见我的真本领,不由惊奇万分。他担忧的问我:“老三,能行吗?你莫非靠这根小铁针就能晓得地底下的环境?”
老阳叔呵呵的笑道:“二彪啊,现在终究晓得甚么叫天外有天了吧。老三的师父吕正华跟老伙子是平起平坐的存在,都是我们国度考古界的神人。唉……只可惜吕老爷子已经仙逝了,不然如有他在,何愁大事不成。”
世人没空跟他解释,齐齐聚在洞边,警悟的盯着那乌黑一片的诡异深洞,一阵阵阴风从洞中吼怒而出,伴跟着令人毛骨悚然的可骇惨叫,布丁说:“我听到的就是这个声音!”
我这招“扎土听声”的寻墓本领,只用了五分钟便摸清了地底下的环境,大大的节流了我们的时候,如果让二彪一铲子一铲子自觉标挖,能够我孙子都二婚了他还没挖完呢。不过我莫老三做人做事一贯秉承着“低调内敛”的原则,只是悄悄拍了拍脚上361度活动鞋的灰尘,在一根芙蓉王的微醺之下,气质于悄悄间升华。
二彪拿来几把工兵铲,干劲实足,很快便将我标记的处所挖了个底朝天,两米多的土里暴露了一块厚重的石板,汪老板跳进坑里试着抬了抬,却不由神采尴尬的说:“太重了,这块大石板恐怕我们几个加起来都抬不动啊。”
我从兜里拿出了一柄近似“甩棍”的东西。但这并不是甩棍,而是我找人订做的“小型探针”。这东西能够折叠收缩,平时放在兜里就像个手电筒,非常轻巧,到用的时候只需按一动手柄上的构造,便能将收缩在内里的一节一节“探针”弹出来。
顾念夏冷声道:“这朵花一刹时枯萎成灰,并非因为流失水分,而是因为沾到了我手上的阳气。这是冥花,学名叫水晶兰,专弟子长在腐尸堆积的处所,靠接收尸气为生。凡是冥花伸展之处,必然尸气极重。这地底下必然有甚么东西……”
他话音刚落,只听我手中的探针针头传来一声清脆的“叮咚”声响,我没有理睬二彪,回过甚对周伯人说:“是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