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第4页/共4页]
“嗯?”绵月可不是个贪玩儿、起闲心的,可贵见她如此调皮,莞初也来了兴趣,“好,就依你,若药换得不好又担搁了我的时候,我可不依。”
“不消。”莞初拨拉开绵月,又蘸了蘸笔,“早晨我们本身换就好了,还轰动药房做甚么?我今儿不得空儿。”
齐天睿好戏不好牌,一年到头也就这两日能听听家戏里女孩子的唱,本是想一壶好茶就能消遣,可应着过年丫头们便也猖獗,直拉着二爷推牌掷骰子。倒不是与他如何靠近,只是这些丫头多数是从谨仁堂拨过来,都晓得这位爷每次返来过年都将石忠儿带进二门,那小厮背上沉甸甸一个褡裢里都是铜钱串子,这就是撒钱来的。如果赚得好了,但是比过年府里的打赏要多出好些。遂莫说是素芳苑,就是闵夫人跟前儿那些成日服侍吃斋念佛、清心寡欲的丫头们也往这边儿跑,不把这一袋子全撂下,断不能依了他的架式。
这但是二爷亲身从九州行的老货里头挑出来放进彩礼的,丫环们一阵惊呼,而后都骨碌滚着下炕,四下跑去捧了梯己出来要跟二奶奶换。
绵月抿嘴儿笑,“女人,走吧,今儿这药你可必然要换。不换,可要悔怨喽。”
一盏茶的工夫二奶奶就被赢空了,丫环们兴趣正浓如何肯依,莞初额头冒着汗,满面通红,被人挤着想抽身都抽不得。
闵夫人被堵了一口,气道,“甚么要紧的话儿还要本身兄弟带返来?当真与你那媳妇儿这么离不得?”
六岁失娘,随父流落,如此灵透又安然,不知是如何长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