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一章 灵药2[第2页/共2页]
保护如两只笨拙的大黑熊,粗粗的嗓音齐齐应了一声,抓小鸡儿似的将景璨按住,仿佛钉了一只鸡在砧板上。他二人力大劲大,这巨大的巴掌若揉去娇生惯养的皇仔细嫩的肌肤上的青伤,怕是反要让景璨疼得鬼哭狼嚎。这且不说,目睹一个大男人在众目睽睽下被剥去裤子揉那种处所,如果传出去,还如何做人?
因而他仓猝含混地应了说:“大蜜斯这么一提,老夫倒模糊记起这丹毒之说,茅塞顿开呀,这,或许十二殿下所患,真是丹毒之症!殿下受了刑,急怒攻心,热毒齐涌去了心头,才如此躁动。”
徐太医也是个久居宦海的,固然内流熏云里雾里的一番话搞得丈二和尚摸不到脑筋,但听她突然提起昔日太病院人所共仰的泰山北斗方老太医,也不敢多言。见流熏胸有成竹的鉴定,他面前正苦于对十二殿下的病束手无策,如果不依了孝敏郡主的说法去对付一时,如果如此任由十二殿下叫闹下去,闹出个好歹,被皇上见怪下来,责他无能医术不精,他可吃罪不起。
固然景璨现在紧闭双眸装病,但流熏的话已透出对她装病的思疑。他暗中深思,莫非本身那里暴露了马脚?好个奸刁的丫头,景璨本是想给她些色彩看看,搅得谢府高低家无宁日,晓得他十二皇子的短长。从小到大,父皇母妃对他宠嬖之深,从不会对他怒斥惩罚,他自幼在宫里胡作非为,调皮恶劣之极,行动乖张赛过本日乱纵烟花伤人的事比比皆是,也不见父皇如此愤怒惩罚。惩罚也罢,竟然在众目睽睽下,当了那么多大臣女眷,更有寺人宫娥,他今后在宫里再无颜面混下去了。
流熏小脸一沉怒喝:“猖獗!你们两个狗主子,眼睁睁看了殿下中毒有性命之危却禁止太医用药,该当何罪?”
两名保护一人按头一人按脚,将景璨掀翻,扯去腰间的猩红色汗巾子,暴露淤青未退的一段肌肤。那两条腿苗条均匀,粉雕玉琢普通,便是那几道伤痕肿开,都如那冰地儿翡翠上飘碧带紫的翠儿普通,公然是个矜贵的帝王种儿。
他咬咬牙,心想她一个女子,也玩不出甚么花腔来。
徐太医闻听一惊过来,流熏忙说,“徐太医,你再把评脉看,这丹毒藏得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