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9 宅门大戏[第2页/共2页]

小小的白淓芸吓得跑到付姨娘身后，嘴唇还带着血。

“她扯谎！”

一个小小的商府嫡派，杀人已算犯法，何况是刺杀一品大将军的嫡长女。

晴嬷嬷是个四十岁的老妇人，微痴肥的身子，肥胖的脸庞透着福相。这时候潺潺颠颠的身子仿佛严峻过分，白着脸儿不敢瞧人，声音更抖得短长，“大夫人，那日老奴站得远，看不太清。”

付姨娘尖叫，跌坐地上捧着乱发。

水珑说：“凭他预谋刺杀我。”

付姨娘心中又惊又怕，满腔痛恨被水珑接下来的一句话打击得支离破裂——

“长姐经验弟弟理所当然。”水珑淡然处之。

卫氏晓得拗不过白啸，嘲笑不屑的盯着水珑。

水珑淡淡丢弃手里的一缕断发，对于姨娘说：“凭你姨娘身份，我一句话就能废了你，让你流落街头，让她连个将军府庶女身份都没有。”

付姨娘惊吓得趔趄步子，说：“不会的，泗儿对大蜜斯向来佩服，常说大蜜斯身为女子，不但武功高强，还能做普通男人所不能做之事，实在是女中豪杰，日日都想能得大蜜斯青睐，能和大蜜斯做老友，岂会对大蜜斯脱手！”

这几人内里，除了玉香这个贴身服侍水珑的婢女，另有水珑的乳娘晴嬷嬷，三名小斯。

这番变故，全场皆惊。

水珑双手环胸浅笑，“说吧。”这话是对玉香说的。

卫氏朝温馨杵着的玉香几人招手，说：“你们都是弄潮院的人，那日的环境也该瞧见了，现在且当着我们的面说说，那日到底产生了甚么？”

“付姨娘没资格没身份对你说教质疑，那为娘可有？”卫氏冷冰冰的说：“你伤付家小儿也就罢了，那做出残害亲弟这等丧芥蒂狂的事又当如何？”

屋内世人的目光都落在中心亭亭而立的水珑身上。

付姨娘满面灰白。

这场戏，没有白水珑翻身的马脚。

啪！

玉香怕惧不已，“大蜜斯，这么多年来，你对奴婢要打要骂，奴婢都能忍耐。但是让奴婢为您粉饰罪过，满嘴谎话，奴婢却做不到！”

卫氏不怪她说些废话儿，瞧向玉香，“我记得你是叫玉香吧，至小就贴身服侍在水珑的身边，那日你该站得近，也该瞧得清楚，且说说那日的颠末。”

付姨娘泪水盈眶的双眸惊瞪着水珑，仿佛难以置信她说出这等话来，瞧见卫氏眼神的表示，又见白啸不动声色的模样，低声哽咽的诘责：“大蜜斯，泗儿性子有些恶劣，对白家却向来恭恭敬敬，不晓得泗儿做了些甚么，让大蜜斯对他下此狠手。”

“你，你要做甚么？”付姨娘乞助的朝卫氏看去。

水珑悄悄挑眉，“残疾？”似笑非笑，“我脱手自有分寸，白千桦不会残疾，若真残了该是用药不当。”

水珑拽住付姨娘的青丝，迫使她没法挪动，慢悠悠的说：“我说付啸泗预谋刺杀我，他就是。哪怕他不是，凭我的身份，一样能够定他奸骗掳掠的罪，当场正法。”

突破了初始，前面的话玉香说得就利落了，“那日三公子与付公子几位公子来弄潮院寻大蜜斯，见大蜜斯返来后，三公子就痛斥大蜜斯不该伤亲母，大蜜斯听后就对三公子脱手。”

“老爷！”卫氏神采丢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