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猫儿冷哼了一声,微抬了一下下巴,“君墨绝,肮脏的人是你……!”
“你说不了算,先帝遗诏谁敢违背,夏倾城,此次我们谁也逃不了了!”
猫儿底子不睬君墨绝的讽刺,嘴角一勾,就反击了归去,身材有力,嘴巴但是有力,岂会让你白白欺负了,一副太上皇的模样,你又晓得你曾经做过甚么。
猫儿看着如此模样的君墨绝,又看了眼床头柜上那碗药,“那是你亲身熬的?”
“如何,你怕我毒死你?”
但是如许一意孤行的君墨绝让她又压迫感,如果之前的他,必定不会说这些带刺的话,也不会拿遗诏的事情说事,现在……倒是,死过一次,心性也变了,跟她说话,句句夹枪带棍。
“这是甚么?”
猫儿神采没有甚么神采,看着君墨绝,他就站在那边,身上并没有任何的狼狈之色,并不像那天给她煮红糖水的肮脏模样,眉眼间含着笑盯着猫儿。
猫儿这一番话真的是气到君墨绝了,一双眼眸的色彩缓缓活动,越来越深,脸上的冷意也是越来越较着,忽的从椅子上站起,居高临下的傲视着猫儿,“夏倾城,我到现在都不明白,你凭着甚么如此的伤害我的母亲,对她肆无顾忌的说出如许的话,她究竟犯了甚么不成宽恕的大错,不就是那天早晨白衣男人对你做肮脏的事情以后,我母亲给了你吃了忘尘吗?她还不是为了你好吗?可比把她逼成甚么样了?夏倾城,我真的非常思疑你到底有没故意……!”
他说,那一夜,白衣男人对她做的肮脏事情?
这话别人听了或许不懂,但是萧太后必定明白,该如何做她心中稀有,本来就是一道掺杂了诡计的遗诏赐婚,现在统统究竟都浮出水面,还敢拿出来用?
君墨绝的这番话不是吼的,而是一种安静的论述,脸上带着醉人的冷魅,一字一顿、句句控告,指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