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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走了。”摸摸阿洵红润润的面庞，程钰站了起来，看也没看含珠，直接去了恭房。

真的会顺顺利利吗？

程钰跟在她前面。

这也算是自学成才了吧？

回到莲院，含珠将阿洵抱到床上，绷着脸站在床前训他：“明天早上姐姐跟你说甚么了？不准把姐姐，姐姐受伤的事说出去，你如何还说？”

等候地看着长女。

躺在床上，仍然不能安静，巴望里又有不甘。

她不晓得他到底走了没，先将纱帐放下，想去背面看看，怕他还没走，就和衣躺在了床上，没有盖被子，怕凉到阿洵。等了等，没比及声音，含珠却有点忍不住了，方才她是想去恭房小解的啊。

含珠哪会让他摔了，在他踩空前及时将小家伙接到怀里，阿洵紧紧抱住姐姐，埋在姐姐胸口哭，“我就跟姐姐住……”

顾衡点头，目光盯着车窗，可惜间隔太远，就算窗帘被东风吹起，也瞧不见内里的人。

含珠侧耳聆听，甚么都没听到。

额头冒了汗，呼吸急且重，手越来越快，却始终无用。

中裤湿了一片，程钰苦笑，幸亏他偶尔还会如许，不然一年到头床上都干清干净，身边人能不思疑？

有家住都城的公子笑着给他先容：“那是云阳侯府的马车，云阳侯楚倾，乃我们大梁第一勇将，更是圣前红人。”

暗香袭人，似真似幻，他紧紧抱着哭泣哭泣的她，终究做了回男人。

越想，越忍不住恋慕。

状元探花这类浮名，在百姓中间传得短长，实在只是名头好听，就算状元，也只给个翰林院修撰，从六品的小官，在都城算甚么？既然私德有亏，明德帝才不会因他是状元或探花就生出不舍。

说着扭着身子要下去，去找姐姐。

“明日我去跟父皇说，就说我们在杭州出亡时，亲眼看到顾家谗谄悔婚之事，年前回京，我与父皇提过我们是如何借江家姐妹粉饰进京的，父皇毫不会思疑我用心诽谤顾衡。”饭桌上，定王低声与程钰交代他的打算，“父皇不喜顾衡，我再可惜一下顾衡的才调，发起父皇给他个小官权当磨练，以观后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