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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喊她们备水？”她呼吸平复下来，程钰轻声问。

她睡着了，程钰睡不着，对着床顶发怔，肯定她睡熟了，程钰从衣橱一件袍子里取了一个小瓷瓶来，送到她鼻端。给她闻了几下，肯定她等闲不能醒，程钰才悄悄脱了两人的衣。

冬夜沉寂，内里垂垂传来女人娇娇的声音，像是正在被人欺负，一会儿喊着别啊别的，一会儿求他快点停下，大多时候都是让人脸红心跳的叫声，一声一声不断于耳，伴跟着床板闲逛的声响。没有男人的声音，快意四喜或许会感觉奇特，司嬷嬷倒感觉普通，有的男人喜好说说话添添趣，而像姑爷如许的，一看就是闷葫芦。

她睡得熟，美得像娇柔的牡丹，程钰撑在她身上，想得不可，像急于建功的将士，可身下的马不听使唤，一动不动。程钰不甘，再三尝试，她俄然悄悄哼了声，眉头也皱了起来，仿佛很不舒畅，程钰吓得出了一身盗汗，明显不可，却有东西脏了她。

像是一巴掌打在脸上，他僵了半晌，颓废地倒在了她身上。

快意四喜一起目送她，等司嬷嬷走远了，两个丫环你瞅瞅我我瞅瞅你，脸上都烫得短长。女人有多美多好，没人比她们俩更清楚，方才二爷到底对女人做了甚么啊？

他手不断，含珠脸上一阵阵的热，红唇紧闭，仿佛也有声音溢了出去，听他说甚么她的比他手还大，她羞得不可，求他别说了，一开口倒是别的调调。含珠严峻地捂住嘴，而他忙着剥她这颗嫩笋，她不拦他更欢畅，行动利落，转而向下去，她回过神想要拽住裤子，迟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