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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了,头年林家嫂子提点我很多,我同她还挺投缘。”
卫成点头。
一边问他还想翻开看看用了多少。
他们安排了一辆上好的马车, 清理洁净,铺上丰富的垫子,请举人老爷和举人娘子上去。至于说随身照顾的行李,起初已经安排安妥, 马车使出去之前管事还递了个铜汤壶上来, 请举人娘子拿着暖手。
姜蜜从他手里拿过胭脂盒,谨慎盖上,保重的看了一眼说:“我怀着砚台的时候不便利使,厥后他长大一些又爱在我身上爬,经常要我亲他,还是不便利使,加上乡间地头涂脂抹粉的本来也少,这回跟相公上京,我想着说不准有能用上的时候,你要能高中,我总不能穿戴土里土气一身肮脏去见人。”
“我想起来,卫兄你同林兄干系不错,到府城可去过他家?”
“砚台你乖点,别闹了。”
平常半下午都要喂点东西,这天就没喂下去。砚台闹着要找他娘,他娘不来喂甚么都不肯吃,吴氏焦急得不可。幸亏厥后他小肚子空了饿得咕咕叫,没体例还是吃了几口,肚子填抱一点又闹,饿了再委曲巴巴吃几口。
“他再聪明还不满九个月大,能听懂啥?”
姜蜜伸出被铜汤壶烤得暖烘烘的手,覆在卫成手背上,说:“真的很好,比我头年六月间去府城的时候舒畅太多。当时才是又热又颠簸,一起都得忍耐,带出门的饼子从早到晚啃不掉一个。”
卫成的意义是出十五就要从宿州府城解缆往都城走, 是以他们元月上旬就从家里解缆了,这时候商户实在也在过年,从松阳县解缆到宿州的车队几近没有。卫成联络上车马行, 直说只要去宿州与同窗会和一道赴京赶考, 得知他是上京招考的举人,他又情愿多加些钱, 车马行才卖了情面, 临时安排了一下。
卫成笑她反应太大,说娘子使过的香汤他如何使不得?
没错就是胭脂。
卫成谢了管事美意, 眼看着马车筹办解缆, 管事还冲他拱手作揖祝卫举人蟾宫折桂。
……
姜蜜走了以后,砚台开初没感受,因为她在家时也不是时候守着胖儿子,常常丢手去做别的,小半天不见人都很普通。
他要了热水,让姜蜜先洗,姜蜜没跟他推,脱衣裳进浴桶里把身上洗了个洁净。
马车到达宿州以后,赶车人问卫成去哪儿,卫成让他往府学走,心想人都到这儿总得去拜见夫子。
翻开一看,固然有动过的陈迹,用得很少,“这个还是你怀着砚台的时候我买返来的,当时候你五个月大的肚子,现在砚台都能坐能爬了,如何才用这么一点?”
刚开端那几天砚台反应很大,倒是没扯着嗓子哭,就是随时都在找他娘,每天找娘。找也找不到,厥后不晓得是自暴自弃还是忘了,他渐渐接管了姜蜜不在家这回事,又逐步普通起来。
卫成洗个澡比姜蜜快多了,他洗好出来看媳妇儿坐在一旁盘点随身带的东西,揣摩在宿州府休整这两日该去补些甚么,吃的用的看都缺啥。
“我们先去堆栈安设,再上林家拜访,既然到了宿州府城,该去打声号召。”
上回过来,姜蜜只不过是个秀才娘子,她一起谨慎再谨慎,恐怕惹上费事事。现在家里男人中了举,即便还没从乡间迁出来,她身板硬了很多。哪怕在宿州府城举人也有限,见着一个谁不是客客气气的?
卫成坐到中间去,伸手取过胭脂盒,问:“如何把这带出门了?”
“也没其他体例,你说说看。”
“哪像你说这般?蜜娘你也贤惠无能,比哪家的都无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