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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氏正想跟儿子酬酢来着,听到这话,脸垮了。
三郎离家之前就说过, 测验在八月间, 考完也许另有些闲杂琐事, 等他返来咋说也是九十月份了。这才甚么时候?才八月尾!早呢!
卫成:……
“那我还能说啥?我算日子看他俩啥时候返来你不爱听,我说但愿老三能落第人你又说成果没出来之前不要群情,我夸砚台几句你都嫌我不谦善……你说说,我不说这些还能说啥?说咱家地里收成?还是说隔壁那气死人不偿命的?”
起初马车进镇的时候姜蜜的心都飞起来了,真恨不得这段路再走快点,立即到家才好。真下了车,走在村里头,听相公和乡亲们说着话姜蜜本来火急的心机又缓下来很多。
卫成让乡亲们稍等,先把行李拿下来,又数了钱给赶车的,看马车走远才回过身来笑道:“那是娘懒得解释随口说来打发你们的。”
吴氏爱听人夸,听着喜滋滋的:“那可不?你出门之前我就说了,孙子跟着我你固然放心。”
“我看你刚返来就想挨揍!”
吴氏顺口编了个说法,说老三写信返来,说有要紧的东西落在家里,让给送去。
想着那么远的路都走完了,只剩家门口这一段,还急甚么呢?
甚么要紧的东西非得赶在这时候送去?就算真要送不能托人捎带?
“那不是卫家的?考完试返来了?”
吴婆子顺着他伸手的方向看畴昔,可不就是三媳妇吗!
“帮我做饭洗衣裳安排糊口。”
卫父这才理睬她一下:“谁让你整天翻来覆去都是说这些, 你没说烦我听烦了。”
就到了,顿时就到了。
“你去考举人你媳妇儿能帮啥?”
“你媳妇是跟你一起去测验了呗?听你娘说她去给你送要紧东西,送啥啊?”
她抱着砚台就要迎上去,等不及想细心看看卫成,也想给卫成看看他四个月大的儿子。
如果换小我,被这么质疑铁定好言好语解释,力求压服乡亲。吴氏绝了,她跟看傻子一样看这些人:“你让我去府城,让她留下照看砚台?别人放心我还不放心呢,看看我孙子,在我手里养很多白胖?交给年青媳妇能带得这么好?再说了,你当出趟远门轻易?她男人考举人这类罪就该她去受,让我去驰驱劳累?凭甚么呢?”
“我就说嘛,吴婆子是刀子嘴,心肠哪有那么黑?”
“砚台还记得你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