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和婧[第3页/共3页]
和婧就连“欲言”也没有了,只感觉内心好难受。
何氏稍笑了笑,房里的氛围终究和缓下来些。而后她唤了人,回声出去奉养的婢子半句不该有的话都没有,全做不知方才生了甚么变故,侧妃说让拿药就给拿药、侧妃说哄大蜜斯睡觉就哄大蜜斯睡觉。
和婧好久没被打过手心了,眼看何氏这步地不是谈笑,直吓得连哭闹也忘了。
她几步上前蹲身揽住和婧,向孟君淮道:“家事罢了,殿下别如许吓她。”
何氏内心想想王爷的态度又想想正妃,终究狠下心,拉开抽屉拿出戒尺往柜面上一拍:“跪下!”
他经验和婧不要紧,如许语出威胁、让和婧心生惊骇就过甚了。她固然家里的时候不长,但也很清楚二叔家的孩子个个和他不亲,就是因为这“严父”严过了头。
他嘲弄着抱臂站了会儿,见她仍不睁眼,蹲下身道:“在宴上就魂不守舍,有甚么难事说来听听?”
何侧妃与大蜜斯前后脚进了西边院子的正屋,屋里的下人就都见机地避出去了。
和婧下认识地想从这个“陌生的母妃”怀里挣出来,闻声这句话却俄然一股委曲,忍了半天的眼泪一下子就忍不住了,死咬着嘴唇还是收回一声“呜――”。
几个近前奉侍的寺人的目光传来递去,最后全看向杨恩禄。杨恩禄也为面前情状傻着眼,定定神,上前扣问:“爷,您看……”
这是和婧头一回闹出大乱子来。
赵成瑞就打这西院出来了。一众何侧妃院里的小寺人捧得他挺对劲,进设席的小厅前又赶快躬了身子,一副谦虚的姿势。
玉引望着他的笑容一怔,那抹笑却随即淡去,他偏过甚叮咛道:“去叫和婧来。”
她感觉何母妃仿佛甚么都怕,怕她摔了怕她碰了,怕她因为生母的事情被父王讨厌――何母妃老是说她病了然后把她藏在房里,她去问奶娘为甚么,奶娘给她的就是这个答案。
何氏在矮柜前站了好一会儿,心下几经挣扎。
她也不喜郭氏,但总觉和婧是无辜的。这近一年里她自问对和婧无愧,只是很多时候,她也拿不准本身这当庶母的该如何对府里的嫡长女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