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夜探阎良王府[第1页/共2页]
姐姐疼她,不吝花重金买下古方,经心调配,制成药丸,每月一粒。
武将世家出身,对于医药略懂一二,但赵柯感觉更多的还是太医被处斩陈神医怕了:“出来吧。”
凤青柔停手,芳草倒地,木香跪下了。
后母所养,兄弟远在边关,若非怕节外生枝惹人谛视,她必定会毫不踌躇的杀了她。
柳莫白文弱,自拜入师门以后就一向在山上学习医术,克日学成方才随师父下山,从未见过此等阵仗,心中愈发惶恐:“不管伤、病夜间最重,师父不放心,还是叫我过来持续守着。”
多年不见,满心惭愧,凤青梧湿了眼眶,拿出事前写好的方剂递给他说:“此方名续断,制成膏药每日涂于伤处可令筋骨规复如初。”
或许年青,又或许是一向待在山中没有历练过,柳莫白未能明白她所言,在贰心中好死不如赖活着,任何时候命要紧:“太后懿旨,命……”
后退开门站回原位,凤青梧跟着出来了。
人定时分,亥时刚至,阎良王府府兵换防,凤青梧勒迫神医之徒柳莫白,扮作他的药童来到了墨雪斋。
知他医痴浑不在乎,凤青梧给季阎喂了大半碗血后捂住了伤口:“抱愧,我身材不适,明天就先这些,等……”
刀出鞘,见血归,凤青梧划破胳膊掰开季阎的嘴:“我生来体弱,长年服用各种补药,我的血能让他醒来,而只要他醒来就好了大半,便可用枯荣草。”
只是她上一世不知,一向到季云临引来万千蛊虫,她方才晓得本身的血与众分歧,关头时候能拯救。
瞧他不信,展开药方,凤青梧又道:“九味药,宫中有八,此中一味枯荣草我带来了。”
伸手入袖直接拿出,柳莫白满脸惊诧。
大雨滂湃暴风残虐,廊下的灯笼被风吹的七零八落,禁卫军中有人举着火把,风卷起火舌,忽明忽暗,映在人的脸上仿佛幽幽鬼火。
凤青梧大急,站起来就追,可她伤势未愈又放了血,面前一黑天旋地转,双腿发软倒在了床上。
木香明白,马上去办,刘妈妈得了银子甚么也没说,悄悄的就把人拉回家了。
并非谎话,只是不眠不休三日,师父叫他彻夜歇着,安排别人守夜。
“不是刚走,如何又来?”眼睛微眯,挂在腰间的绣春刀横于前,禁卫军副统领赵柯拦住了二人的来路,挡在了门前。
“够了,够了,你在这儿等着,我去找师父。”抓起药方端稳血,柳莫白一阵旋风似的跑出去了。
自幼习医,饱读医书,柳莫白不信,要晓得他师父但是出了名的神医,看过以后都不敢包管说规复如初,她一个小女人如何能够?
屋内,暖如春日亮如白天,季阎平躺在床上,未着上衣,胸前的箭伤以及昔日里受伤所留下的伤疤清楚可见,两条断了的腿拿竹板夹住牢固绑着吊在床上。
力道减轻将近堵塞本能的抓住她的手,欲要摆脱,凤青柔更怒,像个疯子似的抓狂吼怒道:“为甚么不死,为甚么活着,为甚么你们这些贱人都活着?啊……去死吧,去死,去死啊……”
枯荣草,如其名,一枯一荣,一死平生,有剧毒,也拯救,是真正的虎狼之药,极其霸道。
上一世他亲口所言,生不如死。
墨雪斋,阎良王季阎所居住的院落,三步一岗,五步一哨,比平时多了很多人,门前的两队禁卫军更是重兵扼守。
百花入药,四时水煎,七蒸七晒存放三年,百斤百花方得一丸。
神医陈儒秀门徒未几,他算是上一世中最着名的一个,而这膏方也出自他手,只是当时间隔季阎腿断太久了,没有效了。
如果旁人倒可一试,可他是阎良王,最首要的是皇太后本日才处斩了一名太医,倘如有个闪失,他与师父性命不保:“看女人年纪不大,应当不知行医治病以命为本,毫不成胡乱花药。王爷重伤,至今未醒,倘若此时用枯荣草,必死无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