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佛寺血案[第3页/共3页]

苏秀娥笑道：“高兴罢了。当我撕碎他们的喉咙，吞噬他们的心脏，就感到她的狂喜。我成为杀人不眨眼的妖怪，只为施水之恩。可他们却能背信弃义，恩将仇报。谁是人？谁才是妖？”她在花丛中悄悄起舞，火红色的云袖好似胡蝶高低翻飞。

她动用法力，与十六堵截了联络，云端之上的此岸花海倾泻而下......

十六道：“莫非你昨早晨......”

十六道：“昨夜但是暴风吼怒？记得风太大，因此连雨水都是斜着刮的。”镜儿恍然大悟，“哦，如此一来，既然刮的是西北风，雨就朝西北吹，修缘必定会蹲在避风方向。”

十六凝集心神，见苏秀娥温馨坐在花丛中，一边拂动花瓣，一边俯嗅花香。

十六道：“你究竟恨甚么呢？”

镜儿将衰弱的苏秀娥支出体内，化作铜镜，与十六一同赶到祠堂。

“这么说，被人血与烈火灼过的妖身材定然炎热非常。”

十六只在门外，道：“舒畅吗？”

“或许吧，世上诸多残暴之事，还在不断地反复上演。”十六接着道，“何时徒弟才准我下山普度众生？”

十六道：“我明白她为何穿得那么少了，镜儿，你可否取来一桶冰水？”

苏秀娥道：“拼集拼集吧。”

十六答：“山中野妖窜改出奇，大有轻巧活络者修炼成妖，但是生性恶劣，法力又不深，常会呈现兽头人身的半吊子，在山野中吓死别人，然后啃食其尸身，饮血啖肉，好不残暴。如果苏秀娥这般发力强大的花妖奉送法力，夜里必定有一只最强大的野妖独占这个位置，它乃至能避开你的耳目。”

“阿弥陀佛。”众僧双手合十，不乏面庞悲哀者，他们在阴寒的雨后将修缘师兄的尸身火化了，遵循每位和尚的体例给他葬在后丘。十六锁紧了眉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