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 明天放个假[第1页/共2页]
吃完晚餐,余舒坐在床上数钱,余小修用心致志地坐在桌边写字,没被她叮叮咣咣的声音打搅。
“小修,给。”
“我们不如许算,该扣的扣,该发的发,”曹子辛放下茶壶,从钱匣里拿了一串钱出来解开,数了一些剥下,重新打告终,将剩下的递给她。
“我去打一壶酒,你快归去吧。”
她如许婉拒,曹子辛就没再提,持续喝他的茶,客人来了就号召一下。
人为是她出劳力换来的,白拿人家衣服,这就成了恩赐,意义分歧,她这小我还是有些原则的。
余舒把钱分红两份,一份拿刘婶给缝的小袋子装了,都收进她常日放工具的铜罐里,又把先前藏好的鹞子拿出来,轻手重脚地走到余小修背后,一扬手,伸到他面前。
“嗯。”余小修又摸了摸手里的鹞子,偷偷确认这不是假的,内心说不出有多欢畅,却又有点儿想哭鼻子,眼睛酸酸的,不晓得是如何了。
一天二十个铜板,一个月才六角银子,对于月入几十两的店铺来讲,花六角银子请一小我帮手,并不过分。
“你身上这件袍子穿有几年了,袖子都快缩到手肘上去了,我那边有几件旧衣裳,你要不嫌弃,明天我给你捎过来?你拿归去,找人改小一点就能穿了。”
余舒算盘打的快,也就客人多的时候要搭把手,不足暇就让曹子辛教她认字,一张纸上抄的满是她从《奇门》上摘下来的生字,未免曹子辛看出甚么来,她用心遴选了不在一页里的字来问。
打烊时,街劈面阿谁卖鹞子的小贩还在,余舒趁着曹子辛关门的工夫,畴昔和人还价还价,花了二十文钱买了一只标致的鹰身鹞子,还让人家搭了一捆鹞子线和手柄。
“那就太好了,”余舒拍鼓掌,咧着一口白牙冲他伸谢,“感谢掌柜的。”
“是啊,和我弟弟一起,”余舒照实奉告他,恰好趁机告假,“掌柜的,你看哪天找个空,让我歇息一下午呗,我弟弟每天读书太累了,我想带他出去玩玩。”
曹子辛想了想,道:“那就明天吧,我正巧要去拜访一名朋友,介时把门关了,你明天下午就不消过来了。”
“没干系,我会,”余舒伸手搭住他肥大的肩膀,亲热道:“不怕,多跑跑就会了,明天我教你啊。”
“是好天,”余小修顿了顿,把鹞子放下来,谨慎地重新拿起笔,抽了纸,“我再算一遍。”
“去!”因为应的太急,余小修不美意义地扭过甚玩弄动手里的鹞子,小声道:“但是我不会放鹞子,只见别人玩过。”
余舒晓得他是说真的,慢了半拍,就去拨算盘,啪啪响了一串,边算边道:“给我七十文就够了――但是呢,你之前多支了我半个月的人为买纸笔,扣掉这七十文,四天后你持续给我发人为就行了。”
当代的孩子没甚么好玩的,特别是贫民,就余舒来看,一个鹞子的引诱就相称因而一架遥控飞机了。
“那我走了,后天下午我会早点来。”余舒冲他摆摆手,脚步轻巧地分开,没直接往家回,而是拿着剩下的钱,到南大街去买了几块糕饼,筹办明天郊游时再吃。
“出去玩?”余小修面露茫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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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忘了?”余舒腿一抬,挤着他在长凳上坐下,“我们前天早晨不是说好了要出去逛逛的,我都和我们掌柜说过了,明天下午不去打工,你可别说你不想出门啊。”
余小修瞪着俄然呈现在面前的灰鹰,伸手去拿,翻来覆去摸了摸,欣喜地抬高了声音:“哪来的鹞子?”
“甚么?要给我加人为?”余舒按住算盘,偏头看着柜台那边正在喝茶的曹子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