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三觉书屋[第2页/共2页]
“蜜斯鞋子穿好走路,如许轻易绊倒。”
“余老鼠,明天是薛文哲送你回家的吧,你如何来了也不感谢他?”
这头薛文哲为了明天余舒一句话头疼脑热的,余舒却半点没把明天假装中暑骗刘夫子的事放在心上,从包里取出了功课。
说到书,余舒就又想起来被前身阿谁小女人卖掉的讲义,扭头看了眼别的人桌上摆放的书籍,就有些忧愁。
余舒闻声昂首,就见围栏边上簇着几个少年,说话的是个大门牙,刚笑完,就被背面一个模样姣美的少年,伸手狠狠敲了脑袋。
“哦,”余舒揉揉眼睛,抬起小腿把鞋子提上后脚根,心想着今后有了钱,非得先做双拖鞋出来。
“是夫子让我送她的,你觉得我情愿么,谁要她谢。”
余舒看着此人,对方也正满脸讨厌地看着她,四目相对,少年先吼了一声:
“文哲?”
余舒从床上坐起来,伸了个大大的懒腰,从肩膀传到后腰的酸痛让她呲了牙,这就是常常不干活,猛一勤抖擞来的了局。
姐弟俩在这间私塾里本来就是异类,加上明天顶香炉罚站闹的那一出,统共不到百人的书院里,是没人不识得他们两个“大名”。
薛...嗯嗯,甚么来着?
安朝是在宋朝三百年后,笔墨的生长很快,字体的辨识度也高,余舒自发学的很快,只要记一记字音字形,过上十天半个月,写字不可,看个书还是不成题目的。
“哦。”余舒把披垂的头发抓成一把,塞进后衣领里,这么两个小行动,就让她胳膊酸的嘎吱嘎吱乱响。
这是明天睡觉前,她缠着余小修教她认的一首儿诗,没事拿出来背一背,刚好练练本处所言。
“大早上的,不要饶人平静,把水提到一边用,别挡着井口。”
“烦死了!”薛文哲推开几个诘问的玩伴,负气坐回了位置,心中暗恼:
倒了半盆水,余舒一边洗脸,一边哼哼道:
“文哲,你说啊,是哪个骗夫子?”
刘婶往前走了几步,又转头念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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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舒自我嫌弃了一番,就借着这点时候,在夫子来上课前,把明天新学的繁体字复习两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