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挖墙脚[第2页/共2页]
***
开打趣,论实际春秋,她可比这小子大多了,如何都轮不到他拍她的脑袋啊。
余舒昨日给曹子辛算账时偶然打趣了一句家里用饭不等人,不想他就记着了,没法,看看已经往前头带路的曹掌柜,余舒不好驳了她这临时的衣食父母的面子,快步跟了上去。
“念的不错,”曹子辛表扬了一声,见她此时模样很有几分灵巧,不由就伸脱手想去拍拍余舒的头,被她先知先觉地晃了脑袋躲畴昔。
傍晚时候,曹子辛将门板在店门口挡上了两块,对外意义着打烊了,回到店里接过余舒递来的帐本,花去一盏茶的工夫,将她算好的账目次下来。
曹子辛还记得明天给她人为时候,她一个个细数的模样,见她明天如许大咧,猎奇道:
余舒将那张写字的纸折起来塞进怀里,一把拨拉了柜台上的钱就塞腰带里了。
余舒两手托腮,趴在柜台上,看他换了支小杆的羊毫,端方地握了,一拂纸张,从右至左,顺次写了五个词。
余舒冲他一撩眉毛,“昨儿跟你不熟,今儿跟你熟了,能一样么。”
“走吧,我带你上福寿店去,你不是要买纸钱吗?”
五两银子啊,一两是十角,一角是一百个铜板,五两它就是五千个铜板儿!
“嘘,鹊儿轻声点,莫叫人闻声了。”
曹子辛手掌落了空,呵呵一笑,收回来,把那张写了字的纸推到她面前,“你再念几遍,我去清算下东西,我们一起走。”
“如何啦?”曹子辛放下笔,扯了扯衣领,余舒看着他的眼神让他感觉脖子有点发凉。
“嗯。”余舒看看天还没黑,就不急着回家,用小腿勾了曹子辛那张高脚凳子,坐下来拿着纸,聚精会神地记了这几个字,曹子辛要求她记着模样就行,她本身但是要求本身要会写的。
从下人房到后门的路上,有一块小树林,夜里路上连个灯笼都不见,余舒摸着黑,钻进了这片小树林里,找了一块平整的处所蹲下来,背靠着一棵老树,放下包,拿脚掌把空中上的叶子都搓到一边,取出火折。
“布头笺、冷金笺,澄心纸,藤纸,麻纸。”
曹子辛写好就指着教她念:
夜深人静的时候,余舒听着睡在屋里另一头的余小修响起了藐小的鼾声,翻身下了床,套上衣服鞋子,将床底下藏着的一包冥钱纸币都抽了出来,路过桌边,顺手拿了火折,蹑手蹑脚地开门出去。
“哪儿怕,来我给揉揉。”
“布头笺,冷金笺,澄心纸,藤纸,麻纸......你来念。”
“这么快就信赖人,难怪明天你会被人白使唤了一下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