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第1页/共2页]
江湖里的很多人,梦寐以求的难道就是这两样。
说得老套些,得碧玉神女者,虽不能得天下,却少说也能够跻身江湖十大妙手以内。
而岁寒山庄在江湖上,比如是一个法庭,如有了甚么不伏侍,多数人会请岁寒山庄的仆人来评断是非曲直,他家是出了名的吵嘴清楚,说话讲理公道,又甚是嫉恶如仇,很多豪杰豪杰听闻岁寒山庄的名头,也都非常佩服。
“你说得没错。”卜旎道,“我确切是没有体例,我固然爱玩毒,但是有些人的心,却比蛇还要毒。我本来只是猎奇,顺手捞了一把,千万没想到,竟然惹来这么多的费事。”
“我还道你连岁栖白都敢找……”荀玉卿淡淡道,“已是山穷水尽了。”
岁寒山庄本来并不叫岁寒山庄,但在岁栖白五岁的时候,就改成了岁寒山庄。
这下卜旎可真是哑口无言了,他苦笑道:“可我如果不去找岁栖白呢?”
荀玉卿俄然一叹,只道:“我这时俄然就不是很想晓得是甚么事了。”
白叟家率性的很,竹子种了一山庄,也将山庄烧了个精光,岁栖白的父亲干脆重修了一座更大的,他此人文气重,不贪多,只养了几棵老松,其他的就全种了儿子喜好的梅花。
第一剑,是极乐谷的女弟子自称遭人欺侮,她这门派本就不是甚么正道,更何况“诬告”的还是江湖上颇具仁名的一名妙手,是以世人并分歧情,乃至还模糊有些鄙弃,那女弟子求上岁寒山庄,岁栖白查清来龙去脉,将证据与人头一块送到了武林盟主处。
荀玉卿不想承认,但却也不得不承认,卜旎说得确切没有错。
荀玉卿点了点头道:“是啊,人就是如许,非要甚么都晓得,非要甚么都清楚,就算晓得了一定会高兴,可也非要当个明白人。猎奇心害死猫,这事理很多人都晓得,谁也做不到。”
碧玉神女像,虽只是一座雕像,但实是个活生生的武学模型,它只要巴掌大小,可满身高低的统统枢纽,却如人般可动,乃至连细细的手指当中都有构造。相传,将它转动任何一个枢纽,都是一招武学。
因为他们家祖孙三代,刚好爷爷爱竹,老子爱松,岁栖白爱梅。岁老爷子此人清明净白,种了一山庄的竹子,快死时叫人放一把火全烧了,乐呵呵的瞧着火烧竹的风景,阖然长眠。
他们两人面面相觑,卜旎开口道:“是为了如许东西。”他从那小兜里取出了一个巴掌大小的碧玉神女像。
这一剑,足见他气力之强。
不过也因如此,岁寒山庄与江湖上哪家走得都不亲热,特别是这一任的岁栖白,生性冷酷,极少出门,是以有些奥秘。他本年二十五岁,在江湖上只出过两剑,但这两剑,已经充足很多人斗争平生了。
“这是……”荀玉卿的喉咙都好似干渴了起来。
“那还是算了。”荀玉卿淡淡道,“我的猎奇心倒还没有这么重,不过你能够尝尝看,等我见了岁栖白,便对他说你一起绑了我来,若我不肯,你就对我下毒。”
岁寒山庄虽不算富得流油,却也衣食不愁,他那山庄畴昔的好几座山头都是自家的,山底下几十家庄子,另有很多店铺,山庄里的下人也多是自家弟子,岁栖白如果个浅显人,收租子尚且能收到手发软,更别提他是个武学奇才。
卜旎的笑容微微一僵,随即道:“可我没有下毒,你便是说了,岁栖白也不会信的。”
“可你还是想我说,是也不是?”卜旎瞧他模样,咯咯笑出声来,单手撑脸道,“猎奇心害死人,可总也有人,就算明晓得就要死了,也非要晓得个一清二楚,好明显白白的死,我难道就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