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三、本质[第3页/共3页]

他乌青着脸盯着鬼脸，“你到底是甚么？”

林铮松了口气，“傅总贤明。”

下午两点，林铮抱动手提电脑仓促赶往傅世鹏的办公室，途中因为心急还差点滑一跤，当他推开傅世鹏办公室门时，他正在旁观电脑上关于病院爆炸的消息。

渐渐的，一团血雾从手心冒出，又化成那张在血库时见过的鬼脸。

“临时就这么多，不过……”林铮抹着额头的汗水，“我明天来主如果想劝您，别再查下去了。”

“我是你潜认识的欲望，你不敢透露的设法，你假装不认同的理念，你被软弱袒护的抱负。我才是真正的你！而你……”鬼脸逼近他的面孔，“你是颗被法则驯化的脑筋，你是循分守己的良民，是和蔼的邻居，是和睦的同事，是知心的恋人，是义气的朋友……但是，你唯独不是你本身。”

“甚么？”

噼啪一道电光，印出他几近扭曲的面孔。

“肯定。”他毫不踌躇地答复。

“杀了使徒，我就分开你。”

噼啪！闪电掠过长空，右手俄然窜改，鬼手狰狞呈现，靳松一屁股坐倒在地，看着它在面前屈伸，仿佛在嘲笑。

林铮苦笑，“实在您只要下号令我一样会做的，不必非要找来由。”

“是你吗？都是你干的吗？”

“两起凶杀案呢？”

“这就好。那您传闻了朱校长与赫青梅被杀的动静了吗？”

“当然。”

“虽不晓得启事，但是您看。”他翻开电脑显现了爆炸现场的俯瞰图：“据体味爆炸现场没有发明任何火药与爆炸物的陈迹，并且天下上目前必定没有这么先进的炸弹把全部大楼炸得干清干净却一点不涉及四周的修建，您看这现场周边的条纹。”

“我最后问你一次，如果再不答复，我就剁了你。”

傅世鹏再次点头，“说说你的观点。”

“你是个妖怪！”靳松大吼起来，“你杀人，你杀了那么多无辜的人。”

“是你吗？”他盯着右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