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柳如是告别[第2页/共3页]

请了郎中，幸无大碍，开了药方，抓药，徐三送郎中出店，回至穿堂，顾绛从书店后门走出去，摸摸鼻子，弱弱隧道：“徐兄，那本才调横溢、文采飞扬、流行江南的《红楼梦》，尚更否？”

徐三呆呆地咂着即将燃尽的的烟头，旋即耸了耸肩膀：“得，三观分歧……”

“她要归去便归去，算了，我们去凝碧班坐坐客吧……”

正说着，徐三出来了，他们温馨了下来，徐三剔剔牙，取出一包红塔山，一人发给了一支，一老二少便皆是两眼放光，蹲在台阶上抽了起来。

眸子转动着打量顾绛一圈，徐三正色道：“处理完打行一事，《红楼梦》二十一回到四十回，不日即将刊刻印发，但是却要加价的……六两，或者七两吧，不买不准看，爱看不看……”

“唉，人生，孤单如雪……”

柳如是仿佛风中摆柳，徐步来到徐三中间，眼睛往别处望：“你是不是有甚么事瞒着我？”

徐三大摇其头：“那些话如何说来着，不在其位不谋其政，食君之禄忠君之事，第一，我没在阿谁位子，第二，我没有食君之禄，忧国忧民是贤人该做的，我不是贤人。我若报效朝廷，朝廷何故报我？说不定会取了我这颗项上人头呢……”

陈十三的神采也惊悚了一下，沉默半晌。

徐三便想着，这一世不该像上辈子一样活得那么累，该闲的时候闲着，该赏花便赏花，该弄月便弄月，该勾搭美女，那就勾搭美女……不知何时，徐三看到美女已经出来了。

“但是，我总觉着，你我之间，越来越远……”柳如是话语幽幽，俏脸闪现一抹哀伤：“自打分开归家院以后，我便看不透你了，不明白你那些奇奇特怪的思惟、神奥秘秘的行动，偶然候，明显是我熟谙的阿谁徐三，偶然候，又不像。就说你这身技艺，为国杀贼，那也是绰绰不足，何不去投笔从戎、搏个出息呢？于国于家，都是好的，也不枉活着间走一遭……”

徐三久久无语……

“恭喜宿主获得【装逼入门】成绩，嘉奖500积分。”

“顾秀才，若无要事，请不要踏进我家后院半步，书房、花厅乃是仆人家的私处，顾秀才与我普通，皆是深明孔孟周礼之人，应当懂点礼数……”徐三谆谆教诲。

次日一早，日上三竿，江南第一才子、蓬莱大仙传人徐三公子才懒洋洋地起来，大吃大喝了一顿，现在家里的人都风俗了徐三越来越增大的饭量。

“鹃声雨梦，遂若与先生为隔世游矣。至归程黯瑟，唯有轻浪萍花与销魂杨柳耳。回想先生各种密意，应如铜台高揭，汉水西流，岂止桃花千尺也。”

当时院子业已打扫洁净，风送花香，江南的月夜，无穷缠绵。

徐三皱眉问道：“蘼芜君哪去了？”

一旦风俗了，就麻痹了。

徐三嘴唇咬着烟头，未吸完的一支红塔山在月夜下泛出深红色的燃烧之光，那神情仿佛小马哥，眼睛斜视：“没有，如是，你想太多了，明天面对打行，那是不得不狠，他们也不是啥好人，对不对？靠官府是不可的。再说你我之间，蘼芜君，我向来对你是坦诚相待、掏心掏肺、一丝不挂的……我这心与身日月可鉴，便这般赤条条地暴露在你面前……”

“少夫人……”郝仁抓耳挠腮，游移道：“一早便走了，说要回盛泽一趟，另有云娟雨桐两位mm……不过少夫人留下了一封信，少爷请看……”

顾绛瞻仰一轮明月，抹抹泪水，抬脚便走：“世风日下，民气不古啊……这必定是弊端，我必然要把这斯文败类写进书中，狠狠地抨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