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七章 留宿[第2页/共2页]
陆无涯微微愣住,无言辩驳。
“谁说在此过夜?”陆无涯道。
计不灵晃闲逛悠地坐起家来,扯了扯头顶乱如鸡窝的发冠,一脸傻笑,道:“好酒,好酒!”旋即身子侧倒,睡回床上。
秋梨微微点头,道:“就是我娘……我娘……”提起秋织,一时哽咽难言。
夏饮晴微微皱眉,道:“你们是不是有甚么事情瞒着我?”
见状,夏饮晴不由想起本身的父母,只觉心头一酸,便不再诘问。
“第二次?”夏饮晴道。
计不灵指了指满脸倦意的夏秋二人。
计不灵被吓得打了个激灵,猛地坐起家来,正欲破口痛骂,却俄然顿住,舔了几口沾在唇边的酒滴,咂了咂嘴,顿时脾气全无,道:“早啊,夏女人。”
夏饮晴仓猝将他扶住,正色道:“他昨晚的时候说了一句‘不出不测的话,我们明早还要赶路’,不晓得是甚么意义,但万一真的出了不测呢?”
数天驰驱下来,人疲马惫,加上气候枯燥,令人难耐。陆无涯虽是一心赶路,却架不住秋梨要求,终究同意稍事休整,在路子的鲤鱼堆栈停上马来。这鲤鱼堆栈伶仃路旁,店面不大,共有两层,下摆桌椅酒食,上为人居客房,后置小院,侧立厨屋,看上去平平无奇。
“不能。”陆无涯头也不回地走出了屋子。
计夏二人皆是一惊,异口同声道:“你们去哪儿了?”
“你又不是像他一样喝不醉,还非要喝!”夏饮晴抄起桌上的酒壶,朝着他脸上就是一泼,“酒酒酒,给你酒!
陆无涯扫向两侧吃酒之人,瞧见左边三人胡人打扮,凶神恶煞,右边四人官兵打扮,正对本身高低打量。他只觉此地不宜久留,正筹算要来酒水便行分开,忽见计不灵递出一小袋铜钱,不假思考道:“费事您先上些酒肉,再筹办三间客房。”见茶杯灰重,干脆抱起茶壶,痛饮起来。
陆无涯眼睛微眯,道:“她是锻血堂的人?”
“几位客长随便坐,叨教是打尖还是留宿啊?”女人的声音娇柔却不造作。
凌晨,还未待阳光蒸发尽屋中的酒气,夏饮晴便一脚踹开了计不灵的屋子,冲至床边,镇静道:“你见到陆无涯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