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一章 雁过留痕[第1页/共2页]
她指甲死死的扣着掌心,半响,才从牙关挤出了几个字,道:“前次你说的话还作不作数?”
可何如婉瑶眼波如水,娇媚如生,那里是瞪着宇文邕?清楚就是再说,我情愿,你快点来吧。
宇文邕二话没说,长腿一跨,抱着婉瑶下了马车,直奔婉瑶的香闺。
说着宇文邕将婉瑶从他腰上抱了下去,给她理了理衣衫,让她安稳的坐于本身的劈面。
宇文邕闷哼了一声,眼内猩红,可见忍的极其难受,他瞧见婉瑶没有言语,低头便吻了下去,两具身躯如干材烈火普通,越烧越旺。
说罢后,回身抬脚一带,门便“咣”的一声被带了上,宇文邕几个大步上前,将婉瑶放于床榻上以后,床榻上的床幔也被他放了下来,将婉瑶遮的严严实实。
婉瑶瘫软在宇文邕的怀里,端赖他的手力支撑。
宇文邕一顿,眼中的猩红渐渐退了去,取而代之的是三分怒意。
这便是宇文护下的药,想必就是想让她早日生下皇子,她除非是死了,或者逃窜了,不然即便她幸运逃脱了本日,明日又该如何?
甚么叫“也不晓得你能不能撑到阿谁时候?”她是真的撑不到啊。另有,甚么叫“宇文护也不能将他如何?又想体例撤除他?甚么死了她又摆脱了?”说的都是些甚么乱七八糟的,威胁她来做甚么。说的仿佛是为了她好一样?另有,甚么叫除了子嗣以外甚么都能够给她?这不就是当代版的小三斗争史么?再者说,宇文邕凭甚么就感觉她情愿为他生养子嗣?
怜儿跟在身后,瞧着婉瑶有些不对劲儿,赶紧小跑着跟了畴昔,守在身后寸步不离。
婉瑶抬起本身的胳膊一口咬了下去,牙印很深,用了实足的力量,宇文邕见状,立即捏住她的下颚,强行分了开。
宇文邕任由她咬着,没有阻扰,他道:“是你一向贴着朕,让朕脱了你的衣衫,又为何倒打一耙说朕卑鄙?”
到了此时现在,她竟然还想着要跟朕谈前提,李婉瑶,你的内心到底是一点也容不下朕。即便得不到她的心,朕也要将她的人留住。
宇文邕没有理睬婉瑶,他双手捧着婉瑶的脸颊,亲吻着她的眉心、鼻子、嘴唇、转而至耳廓。
宇文邕搂着婉瑶的腰肢,直接褪了她的外衫,霜红色的肚兜上绣着一副青绿色的山川画,衬着她肤若凝脂,半裸着光滑的背脊更是让他爱不释手。
婉瑶又收回了一阵阵嗟叹之声,听的宇文邕忍的更是难受,手上青筋暴动,抓的婉瑶的肩膀生疼。
怜儿站在马车外,小声的提示道:“皇上,我们到了。”
“你就这么不想给朕是么?那好,朕不碰你。”
婉瑶委曲着道:“不是我想要摸你,是手想要摸你。”
婉瑶咬了几下便没了力量,软哒哒的又贴上了宇文邕,抓着他的手放在了本身的腰上,爬动了几下腰肢,身上炎热的更是短长,人已经忍到了极限,可又不想臣服于宇文邕。
他托着婉瑶的臀部,一把将她抱起坐于本身的腰间,婉瑶较着感遭到了宇文邕身下的巨物炎热,直抵着她。
朕第一次被一个女人折磨到如此境地,整日里纠结着,柔嫩寡断,恨不能不要这皇位罢了。她倒好,像个没事儿人一样,想来便来,想走便走,雁过还留声,她如何就敢如此放肆?
宇文邕的手指颀长,渐渐的在婉瑶身上游离,所到之处,衣衫尽褪。
目睹着到了大冢宰府,她这副模样如果下了马车,还不叫人笑话死?今后脸面何存?
婉瑶嗟叹了一声,嘴角有血溢出,她舔了舔嘴唇,脑筋半晌的复苏,又问道:“宇文邕,你前次不是说要了我以后,就会听任我分开皇宫,分开北周,可还当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