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九章 故意挑衅[第1页/共2页]
阮希换了身红色的轻容纱的纱裙,内搭了件绯红色的,绣着鸳鸯戏水的肚兜,一头青丝如瀑布般疏松下来,她双峰傲挺,腰若拂柳,倒是粉黛未施,容颜略有惨白。
阮希见此,心安了大半,又问了问环境,这才完整的放心下,她确信,婉瑶不会不管她。
婉瑶有些惊奇,浮生如何这个时候来了?难不成是有甚么事儿?借口让宇文邕回了乾坤殿,这才细心的问了起来。
婉瑶细心一瞧,这不恰是当日她送她大婚的礼品么,气的直接跳了起来。
婉瑶大声的笑着,一扫昔日的阴霾。
宇文邕直接将婉瑶送回了锦墨居,浮生见是俩人一起返来的,另有说有笑,不由的也跟着笑了起来。
他双手穿过于婉瑶的腰际,夺过她手里的缰绳,用了蛮力才勒停了马儿,马儿前蹄高举,仰天长鸣。宇文邕顺势抱起婉瑶,脚踏着马儿,飞空而起,稳稳的落在了地上。
婉瑶仰着头看了一眼,扯了扯嘴角,笑的有些勉强,她多但愿能和宇文邕远走天涯,不问世事,哪怕是做一对乡野村夫,这平生,她亦足以,或许,他还会活的更久一些。
但是,跟宇文邕比起来,她的这些爱好都远不及他,她更爱宇文邕。
婉瑶双手环住他的脖子,心脏狂跳,神采煞白,如只惊弓的鸟儿。
宇文邕又岂会知她的设法?不过是感觉她腻烦了宫内的糊口罢了,可他又怎舍得放她走?
宇文邕到的时候恰都雅到这一幕,他望了望,俄然道:“坏了。”这才紧忙号召了狮风出来,一跃而上,直奔着婉瑶追去。
听闻郑如烟找了个画师,正在为她作画。阮希想了想,决定去凑个热烈,她还真没见过画师作画的时候是甚么模样呢,听闻那画师是个年青帅气的儿郎,恰好也目睹一下风采。
宇文邕心头一颤,那里想过婉瑶会说出如许一番柔嫩的话,不免心也跟着软了几软,宇文邕在想,婉瑶,你随便的几个眼神,几个行动,几句话,就能颠簸朕的心境,你当真是把朕吃的死死的,可嘴上却在说,“朕承诺你,今后再也不会惹你活力了。”
宇文邕见她像只乖顺的小猫,喜好的不得了,真但愿她能一向如此,而不是每次见面,要么就是拿他当作氛围,要么就是像被踩了尾巴一样。
好你个郑如烟,又在宇文宪不再的时候甩手腕,看着一副端庄仁慈的模样,不想竟是一只披着羊皮的狼。
宇文邕出了锦墨居,明知婉瑶是有事想要避开他,却还是不放心,怕她再来了脾气着了谁的道,这才又折了归去,适值瞥见俩人急仓促的要出宫,不免更是担忧不已,想也没想的跟了出去,这么晚了,又是俩个女儿家,赶上甚么费事该如何办?
阮希焦心的等着屋内,坐立不安,又不敢有甚么大行动,怕被眼尖的人看了去。只能安生的坐在桌几前,茶水已经喝了几杯。恐怕再出了甚么岔子,幸亏青衣是笑着返来的,返来时还不忘给阮希买了几盒上等的胭脂水粉。
不由分辩,拉起浮生就要往外走,道:“浮生,你陪我去吧,帮我看看阮希的伤,她另有孕在身呢。”
画师的画也靠近了序幕,目睹着扫尾的时候,不想被刚来的阮希脚下一个不稳,径直扑了上去,好巧不巧的戳坏了那上等的宣纸,一幅画直接在中间被戳了个洞。
浮生说了个大抵,大略就是有个小丫头让她代为通传,说是阮王妃在府内受了欺负,每日里生不如死,说着,拿出了玉佩。
她想着,笑容生硬在脸上,宇文邕,你看,为了爱你,我放弃了那么多爱的,实在不划算,却还是义无反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