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第 14 章[第2页/共3页]
沈至修本来被调拨的非常不满,但听了这话神采却和缓下来,目光温缓的看向女儿,觉着这孩子懂事全面很多。
晏归澜在客席上眉心微曲,神采已经冷酷下来,仿佛想要说话。
他佩服晏归澜的次数未几,但现在方才真正叹服,他到底是如何放着那么多毓秀淑女不要,青睐这么一个奇葩的!
两人这么一出声,更引得旁人想到继女肇事的岔道上了。
定安皱起娥眉,不耐道:“不过是女儿罢了,不日我将她打收回嫁了便是,你切莫再横生枝节。”她说完随便拢了拢身上吉服,神情轻视:“我与沈至修的婚事,不过各取所需罢了,本就不希冀他甚么。”
丢了把金刀原不算大事,但现在恰是昏礼,沈嘉鱼的继女身份又颇是敏感,再被这般逼问着,哪怕是小事儿传出去也得成大事。恰好小郑氏讨厌沈至修,这场昏礼也称病未曾过来,是以连个帮她说话的人都无。
她提了谨慎,不弄清楚不肯罢休,便大步顺着目光传来的处所走畴昔,主动问道:“晏二郎君?”
她说完眨了眨眼,一派无辜地问过来:“何况这玉刀乃是我生辰时父亲所赠,也算是吉器了,以是我本日特地带了它出来,帮父亲行对席之礼,那里有不当之处?”
沈嘉鱼见他这崇高冷傲的模样有点不高兴,撇了撇嘴:“嗯,感谢,我也觉着我不错。” 晏星流和晏归澜不愧是兄弟俩,待人都如许傲视傲然,只不过晏归澜把冷意藏在骨子里,而晏星流则透露在了面上。
沈嘉鱼本来一向没说话,双手拢在袖子里,抬了抬眼皮:“吉时不是还没到吗,二婶娘这般吵嚷做甚么?”
晏星流:“...”
她才落座,就有很多熟悉的朋友前来敬酒,她明天打了个标致仗,贞嘉公主等人又已经走了,她内心欢畅,不免多喝了几杯。
沈嘉鱼灌了点黄汤正闲得无聊,可贵有个肯接她话把的,她歪着头看了看他:“大抵是因为我才干卓绝龙章凤姿出色天成昆山片玉,让二郎君心生叹服,才不得不出声赞叹。”
晏星流:“...”
性子灵动,皮相更是绝佳,难怪能让他兄长多瞧几眼,更何况这脸还像...
贞嘉公主以她为尊,被这般一喝,也不好再持续肇事,还不得不忍气道歉:“长姐说的是,是我的思虑忽视,倒不及这孩子全面了。”
沈嘉鱼只是小醉又不是神态不清,正要让魏寄荣走开,叫侍婢来搀扶,晏星流却先她开了口,淡然道:“不必,我和沈娘子正在畅言,你且下去吧,无事不要来扰。”
她话才出口一半,那边定安长公主已在上首西席缓缓出声:“贞嘉,吉时已到,再说这孩子说的也没错,对席用金刀,本就不当...”
魏寄荣见他这般,便晓得没有说话的余地了,却不甘心战略三番四次被打断:“二郎君...”
晏星流终究纡尊降贵般的开了口:“你名讳嘉鱼?”他没等她答复,如有所思地点头:“不错。”
他又低眉瞧着沈嘉鱼:“我让人给你筹办醒酒汤,你先下席吧。”
沈嘉鱼和沈燕乐各取出腰间玉刀,割下同一牲口之肉别离奉给沈至修和定安长公主,长公主伸手接肉的时候抬了抬眼皮,如有所思地瞧她一眼,接着礼官报唱,引着两位新人拜了畅旺子嗣的黑猪,然后才引着新人进入洞房。
她面上垂垂有几分考虑:“倒是沈燕乐这个嫡子得好生留意着...”
晏星流冷酷道:“她也是我表妹,你不过只是外男,谈何帮手?”他耷拉了下眼皮:“下去。”